怎么半天时间都坚持不住。”
少年把宽大的外套往她身上套，他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天气很冷了，你要记得穿着外套。”
“可是穿着这个真的很丑。”沈芙挣扎了两三下气鼓鼓道。
商越的手抚上少女微凉的脸颊，他鼻尖温柔地抵着她的鼻尖，如年幼的兽互相靠在一起撒娇似的轻轻蹭了一下。
少年耐心地哄着：“那过些日子我们去挑好看又保暖的外套好不好，现在先将就一下。”
“那好吧。”少女勉勉强强答应后商越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他不会在校园里过多占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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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的时间。
沈芙这才裹着外套与等她的林之鹿一起回了教室，少女对商越的亲密与依赖历历在目，林之鹿尽量快地帮忙沈芙去鉴定他们之间的匹配度。
鉴定结果出来得很快，林之鹿将鉴定单交给了沈芙，她没有看结果可观察沈芙的表情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了。
“我没想到我们的匹配度居然这么低。”少女抓皱了一点洁白的纸，轻声呢喃道。
林之鹿担忧地拍拍沈芙的肩想出声安慰：“小芙……”
没等林之鹿想到安慰的话语，沈芙自己将鉴定单递给林之鹿看：“真挺低的，难怪我本能上这么怕商越，小鹿你看看。”
让林之鹿惊讶的是沈芙立刻跟没事人似的笑了起来，沈芙将鉴定单给了林之鹿让她销毁，林之鹿问她为什么不怕时她很轻松地回答着。
“我是知道了我和商越未来的路会很难嘛，可他对我这么好、这么爱我，我就努力坚持一下呗。
我刚从学到的呀——Truelovehasnosmoothpath……后面忘了哈哈。”
沈芙装不下去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眸弯成了一弯弯月，乌黑的长睫颤颤的。
甚至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林之鹿与亚修的恋情经过许多困难险阻时她都会想起那个时候的少女以及她坚定的话语。
商越的心狠狠一抽，林之鹿的话语无疑像是利刃往心口一刀刀扎了下去，刺得他心尖的肉很痛很痛地痉挛着。
“她不是没心没肺，在我眼里她也曾为了你们之间极低的匹配度心烦意乱着，我不确定她现在的想法。
今天也不是为了带小芙逃跑，我只是想让她有个选择的机会。”
“什么，你要带着我逃跑？”
林之鹿的话语与监视器里沈芙的声音重叠到一起，她摸了摸鼻子补充道：“和亚修说的是带她逃走。”
放你自由……
男人眼下有淡淡的黑青，商越对着这次他们的谋划清清楚楚，所以自己这几个日夜休息也得并不太好。商越的轮廓愈发紧绷，干净微凉的指尖摩挲着那张鉴定单，他终于知道她也不是那么不在意的。
“如果小芙想走的话……我会放她自由的。”商越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