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哑巴少爷(6)(2 / 3)

的少爷,生在景家,天生含着金汤匙而已。

但——

茶室里那场见面,所有的“想法”都崩了。

景言坐在那里,慢悠悠地沏茶,茶水氤氲的白雾里,青年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一种与年纪不符的慵懒和危险。

那一眼,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他还记得青年的黑发垂在额前,眉眼上挑,懒懒散散的,却冷得像一把藏在温水里的刀。

那一瞬,谷十脑海里闪过了孤儿院的那只小黑猫。

和那只猫一样。

一模一样。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捡回一只流浪的黑猫。那只猫比别的猫都要高傲,谁也不让碰,哪怕靠近一步,它都会浑身炸毛,尖爪直对着你。

但自己就是执拗地想要碰到它。

哪怕双手被挠得血淋淋,哪怕手背上划出了细细的血痕,他也不松手。

因为它太好看了。

黑得漂亮,眼睛亮得像夜里燃着的灯。

他总是想,要是能把它抱在怀里就好了。后来,那只小黑猫终于开始靠近他了。它会用头蹭他的手,会用尾巴绕着他的脚踝打圈。

那段日子,谷十睡得特别安稳。

直到有一天,小黑猫不见了。

他在孤儿院里找了一天一夜,最后在一个监控盲区里找到它,小小的一团,血肉模糊,已经死透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那只猫埋了的,只记得那天晚上,梦里全是猫身上的血。

他整整一周没说过话。

那段时间,谷十想明白了一件事——

不能把喜欢的东西放太远。

不能让它离开视线。

不然就会死。

而现在——

他想到景少爷的模样。

高傲,难驯,漂亮得要命。

他轻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脑子里某些熟悉的感觉缓缓升起,像是一只手,伸进他的脑袋里,轻轻拧了一下。

至少现在,他想单纯地保护这只黑猫。

先从投食开始。

再赶走这些危险的外人。

·

咔哒。

门猛地被拉开。

封池舟先走了出来,他眸色深深扫过谷十。在对方充满敌意的神情下,淡然道:“你家少爷近期身体不适,需要修养。”

谷十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他,微眯的眼中透出一丝隐隐的敌意:“怎么回事?”

封池舟:“他因为昨天的事情,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

“惊吓?”

谷十喉咙滚动了几下,眸色更深,“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封池舟动作一顿,微微抬眼,笑了一声:“我认为——”

他微微偏头,视线从上而下地打量着谷十,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听话的家养犬:“我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可能比你要高一些。保镖到处都可以找到,而封池舟这个医生,只有这一个。”

谷十垂下了眼眸,没有应和。

景言走了出来,他轻轻扫了一眼在说话的两人,将手搭在了谷十的肩膀上。

肩膀的力度不大,却让谷十猛地一僵。

景言侧脸,对着谷十气音道:“扶、住。”

声音沙哑,气音微弱,亦如往常。

那声音不像命令,更像是低语,像是猫的尾巴扫过耳尖,又麻又痒。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立刻抬手扶住景言的腰,动作不轻不重,带着小心翼翼的分寸感。

封池舟一挑眉,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了笑。走前,他丢下一句:“景少爷,记得我们的谈话。”

谷十担忧道:“少爷,你还好吗?”

景言柔弱无力依靠着谷十,他举起手机,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从今天后,禁止任何人进入我的房间。”

谷十眸色深了几分:“包括我吗?”

景言点头。

指尖轻轻蜷缩了一下,随即慢慢松开,他轻道:“但我还可以给景少爷做饭吗?”

景言:……

饭是无辜的。

他点了点头。

谷十嘴角线条微微翘起:“好。”

·

【宿主,你想干什么?】系统没搞懂景言的操作,疑惑道。

景言:【怎么?有意见?】

【你为什么要对封池舟提出那样的建议?】系统难以理解,【你在拉无关的人进入这场计划之中。】

【他并非是无关的人,他息息相关。】景言否定了系统的话。

今天的晚饭,景舒山依旧没有回来,饭桌上就只有景言一人在默默吃饭。

谷十下午有事,所以晚上的饭菜是陈姨做的。

番茄牛腩、香菇炖鸡,明明都是简单的食材,但陈姨做出来的味道和谷十相比,更有种家的风味。

陈阿姨是原主母亲结婚时就开始雇请的煮饭阿姨,迄今已经有了二十五个年头了,她几乎可以算是看着景言长大的。

她也是唯二,和赵管家一起没有被解雇的人员了。

饭食完毕,陈阿姨上前收拾餐具。她担忧地看了眼景言,轻叹一声:“景少爷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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