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这能叫做偷情?
就景言个人而言,他更愿意称之为打架。
被提起来的双手开始生疼,他不得不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宗和煦顶入双|腿间的腿上。
也是个死变态。
而且还是不愿意听话的死变态。
一瞬,景言忽然想到了谷十。
如果是谷十的话,就算被皮鞋碾在双腿之中,估计也只会耳尖微红,低沉说着谢谢景少爷。
像是忍痛度更高的小狗般。
啧……
怎么想起了他。
宗和煦的手缓缓滑过景言的脖颈,俯身,将那抬起的腿稳稳扣在腰间,逼得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呼吸交错,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彼此的侧脸,模糊不清的界限,愈发危险。
“里面什么动静!景言!开门!”见门迟迟不开,景舒山继续敲着门。
震动在两人之间传播着,宗和煦低沉笑了出声:“景叔叔,可是非常想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他语气悠悠:“他觉得我爱你,爱得要死。”
景言漫不经心,口型示意:“哦?”
爱?
这种行为能叫做爱?
他究竟爱的是人的本身,还是爱操控景言的感觉?
身后的敲门声停了下来,紧接着是景舒山打电话的声音,模模糊糊听得并不大清楚。
景言与之对视。
宗和煦笑容温和,里面却隐隐浮现出一种兴奋的色彩。他的手缓缓滑上景言的大腿,直到最后稳稳停在青年纤细的腰上。
他轻轻开口:“景叔叔是对的,我确实爱你爱得要死。可是你似乎并不愿意接受这份爱,所以选择离开我。”
话音落下,手指收拢,掐住了那道纤细的喉结。
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微突,掌心的力度逐渐加深,景言被迫抬头,露出一截线条漂亮的脖颈,微微喘息间,脸颊浮现出一抹薄红。
“既然选择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宗和煦依旧笑着,眸色却冷如寒潭。
手上的力道一分分加重,景言的呼吸逐渐困难。
系统:【宿主!你别死了啊!!!】
他急得团团转,都快被喜欢走钢丝的景言被逼疯了。
“我想想,谁把我截胡了呢?”他眯着眼,笑意轻快又危险,“是你那位亲爱的封医生,对吗?”
“但你变哑的这件事,正是他的手笔。那天他告诉我,你一直都在假装哑巴。”宗和煦的声音微顿,笑容愈发温柔,“所以他亲手在你的饭里下了药,而我亲手喂你吃了下去。”
他眼中泛起一丝嘲弄,轻轻附耳低语:“你不会以为,他比我好吧?”
景言:……
这两个死变态!
呼吸更被剥夺几分,氧气供应不足导致脸色润出了好看的红色。
系统急得团团转:【宿主,啊啊啊啊你不要死!!!】
死了的话,我就毕不了业了!!!!
景言:【……别叫了,吵得脑袋疼。】
和宗和煦对质,他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没做?
他早在西装内兜放了防身的折叠刀,就是为了不时之需。悄无声息,在对方说话之时,景言的手缓慢往下。
宗和煦眯眼。
因为呼吸不通畅,青年白皙的肌肤上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痕,与纤细的颈线交织成一幅禁欲又致命的画面。
他浅色瞳孔中透着兴奋:“真美。从你来到这世上,我就想这么做了。”
“毕竟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你。”宗和煦轻笑,手上力度松了片刻,待景言急促喘息时,又骤然收紧:“所以,别想离开我。”
他的话……
是什么意思?
景言顿了下,生理泪水滑落。
眼泪正好落在了宗和煦的手臂上。宗和煦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声。
面前的景少爷,正被自己缓慢揉碎。
他的手、他的控制是对方所有的支撑。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包裹了宗和煦。
门外许诺然焦急:“可能是景少爷出什么事情了!我找到备用钥匙了……”
“那个许诺然,是真的担心你。”宗和煦轻笑着低头:“景少爷,你说你怎么做到让这么多人都痴迷于你呢?”
他手下的力度随着话语,一下又一下,几度松开又收紧,像是玩弄猎物的猎手,自上而下对景言进行着掌控。
真是个……
死变态。
景言呼吸着不多的空气,柔软无力的手已经感受到了怀中的刀刃。
钥匙入锁,就在扭动地瞬间,宗和煦冷不丁大声道:“景叔叔,是我刚才不小心将水壶撞到在地上了,您不用担心。”
他眸色深深,紧紧盯住景言:“现在我和阿言正在交流感情。”
此话一落,外面的动静停了下来。景舒山似乎让许诺然抽掉钥匙:“那我就放心了。景言,你好好与和煦交流!”
这景舒山确实是个不顾儿子的狗东西。
景言再度看出来了。
屋外迅速没有声响,脚步远去。
宗和煦微松手下的力度,离近了几分:“怎么办?你的救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