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就暂且不计较他的冒犯。
风吹动起窗帘,扶光坐起身靠在床头,如同吃饱一般打了个嗝。
细白的指尖抱着小蓝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只有一条裂缝,将小蓝放在床上,指尖点在蛋上,蛋小幅度地摇晃。
“吃了这么多,什么时候能破壳?”
“要等机缘,你懂不懂。”小蓝奶声奶气地道.
一说机缘,扶光眉心一跳问道“不会要被雷劈吧?”
小蓝仿若无语“你在问谁?你不知道的我怎么清楚?
“那个鲛人叫你冕下,你是什么东西?”扶光想起哨兵叫她冕下。
虽说是她的精神体,但是她的精神体与她之间似乎有一层薄膜,是她又不是她,她有这样的感觉,她无法将精神体当做自己。
小蓝奶声奶气,不好气地怼扶光“你不是个东西。”
“哪有人问自己是什么东西的?”
“呜呜呜。”小蓝越想越气,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确实不是个东西。”看着被欺负到哭出来的精神体,回想两人幼稚的对话。
扶光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震颤同她的胸腔共鸣。
笑声渐渐消失,扶光仰躺在床上,手臂遮住她的眼睛。
真是好久都不曾热烈地,发自真心笑过。
小蓝好似年幼的她,无知无畏,热烈又放肆。
小蓝蛋壳贴在扶光脸侧,颇为认真奶声奶气地道“本来,我就是你。”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出自干宝的《搜神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