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吗?”说完这句,宋嘉重新端起茶盏,笑而不语。
李广利闻言,皱了皱眉。
太子年长,是他的优势,同样也是他的劣势,如今陛下身体康健,没有颓颓之象。
但再等几年,天子生华发、多病痛,储君却身强体壮……
君臣父子,既相助,又相争,太子党羽遍布朝野,如果能让他与陛下争斗的更剧烈,无疑是有可乘之机的。
然而。
谁知道陛下何时有颓颓之象?
太子不是骠骑将军,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外姓领兵将军,身份不同,陛下的忍耐度也不同。
想捧太子、将陛下捧出危机感,所要付出的代价,只会比捧骠骑将军多百倍、千倍!
‘况且,要捧太子,就会间接损失刘髆的利益,也就是损失我的……’李广利目光闪动,迟迟不言。
此刻。
还是端坐右侧的上官桀试探着道:“大行令,依我之见,捧可以捧,斗也可以斗。”
李广利循声望去,“少叔直言便可。”
“涉及关键之处,我以为必须斗,而且寸步不让,否则此消彼长,对将来有大害。”
上官桀理了理思绪,继续道:“而某些无关紧要、陛下又很在意的地方,不防助太子一臂之力。”
“比如民望,方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