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进去没有?”我问道。
我愕然看着那断掉的电话,心想哪儿有这么对待客户的,这心理诊所想不想开下去了。得亏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严重的心理疾病,这要遇到个想不开的,几句话骂完人家直接自杀去了。
童梁点头道:“放心吧小黑子,我会留意。”
我不经意间侧过头,看到池塘不远处是一座工厂。于是我问路演道:“那座厂子是做什么的?”
童梁表示要继续在这儿勘察一下现场,让我没事儿先回去。我对这案子也很感兴趣,由于戚月失踪的原因,我一直没开始写新故事。没想到在找她的过程中,居然会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案子,这倒是好素材。加以演绎,一定可以写成灵异奇案。
“那算了!”啪地一声,对方挂了我电话。
一家人办喜事,家里喜气洋洋,看到那么多张笑脸,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男人看到有人,立即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冲我们跑过来,一下撞到那铁门上。
我在一旁偷听了一会儿,见童梁将拍到的淤泥上的印痕发给了他们市局鉴定科的同事,等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童梁跟同事打电话,貌似说是淤泥上的印痕居然是青蛙的脚印。
我赫然想起昨晚确实预约过公孙医生,顿时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因为出点儿事情,今天暂时过不去了。改天吧。”
路演见我不住地往硫酸厂的方向看,便问道:“怎么了?”
我走在路上,一时间觉得没了目的地。以前很喜欢宅在家,因为那时候戚月也在。我码字的时候,她会安静地在一旁看美剧,或者审稿子。偶尔会从后背抱住我撒撒娇,打打闹,现在想来,却如镜水月一般,看似真实,却又有些虚幻。
青蛙?我突然想起那晚见到的墨绿色胖子人影。卧槽,总不至于青蛙成精了跑出来害人吧。
我啐道:“真不够意思啊,这正惆怅无聊呢。”
我忙安慰道:“这样,你给我们打开门,我们陪你去看看。如果真的有人被害,我们得报警。”
半晌后,那男的冷静下来,哆嗦着手摸出钥匙给我们开门,然后带着我们往厂房走。
进了大门,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那工人却踌躇不前了,指着前方颤声道:“有人,有个女的刚才就跳进硫酸池子了…”
我拿过他手中的手电筒,慢慢往前走过去。见前方是有一处硫酸池,但是却盖着厚重的盖子。
“你看错了吧,这不是盖着盖子么?那女人难道掀开盖子跳了下去?”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跳完了还记得自己盖上?跳硫酸池,那就是自杀的节奏。自杀还这么有节操,我还真没见过。”
说完后,我见那男人半晌都没说话。回头拿手电一照,见他脸上惊恐之色更甚,眼睛大睁,手越发地抖:“不,不对,刚才盖子没盖上…我,我就是进来盖盖子,才看到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