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漏出微弱的呓语,反反复复,唯有晴儿的名字被他念得清晰又深情,可那紧闭的双眼,却始终未能睁开,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枷锁禁锢。
直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几缕微光仿若希望的使者,透过雕花的窗棂,轻柔地洒落在萧剑那憔悴不堪的面庞上。
突然,萧剑仿若被恶魔狠狠揪住了灵魂,眉头瞬间紧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簌簌滚落,口中更是惊恐地大喊,“晴儿,不要!”
那凄厉的声音,仿若一道利刃,瞬间划破了清晨的静谧。
“夫君,我在,我没事,你做噩梦了吧。”晴儿一直就坐在床边,仿若从未挪动过分毫。
此刻,她心急如焚,忙不迭地双手握住萧剑微微颤抖的手,轻言细语地抚慰着,试图将他从梦魇的深渊中拉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