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窗花(1 / 3)

苏栀没过过中原的新年,看着府里人来人往的十分有趣。

张妈妈在一院子里坐着剪窗花,苏栀拿了些药材回来,凑到张妈妈身边,“张妈妈,这是什么呀?”

张妈妈笑的很慈善,“这个啊,叫窗花,过年的时候贴在窗上,看着可喜庆了。”

苏栀很好奇,一双狐狸眼瞪的圆圆的,两指指腹捻起一片剪纸,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原来这就是窗花啊。”

苏栀记忆犹新,在西辽时,每到这个时候还,自己的母后就会郁郁寡欢。

母后总是一个人剥着莲子,叹气说,她想西辽没有除夕夜,没有过年,太单调了。

苏栀那时候问,中原的新年是什么样的?

宋娴的表情难掩幸福的笑容,饶有兴致的说起来。

苏栀听的一知半解,窗花,桃符,她听了许多次,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张妈妈,你能教教我吗?”苏栀兴致勃勃的开口。

“当然好了,”张妈妈边说,边拿着手中的剪刀,“你看着啊。”

冬日的寒风在今日格外温柔,阳光透过淡薄的云雾直射下来,少女的纤瘦的身影在院子一隅静谧美好。

过了一会儿,苏栀放下剪刀,小心翼翼将手中薄如蝉翼的红纸展开。

是一条摆尾的鱼。

“剪的真不错。”张妈妈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苏栀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想象着假如是宋娴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宋娴一定会很开心,看到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剪纸,她一定高兴坏了。

透过窗花的缝隙,苏栀的嘴角忽然有些僵硬,不远处的男人走过长廊,墨绿色的长衣看着有些成熟。

张妈妈看清楚来人,拉着苏栀站起身,“大少爷。”

苏栀不知道这人是谁,只能跟着张妈妈一起行李。

男人的声音温润,看起来是个十分好相处,“起来吧。”

苏栀起身时,男人正好走到她身边,拿起剪纸,“剪的不错,你就是衍知从宫宴上带回来的贴身侍女?”

苏栀点头作答,确认了此人应当是谢家哪支旁支的子弟。

“难怪衍知宁愿用一身军功也要换你一人,当真是,生的十分貌美。”男人的话并没有多轻挑,只是苏栀听上去,却觉得十分不适。

“多谢大少爷夸奖。”

“谢便不必了,听伯母说,你十分精通医术,可否请教一下?”

苏栀低着头,眉头微蹙,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此行也绝不是只想和她请教医术。

“大少爷过奖了,奴婢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谈不上请教。”苏栀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男人眸色暗了暗,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谢清安。”

苏栀闻声抬头,谢衍知满脸不屑的现在不远处,双手抱胸,眉眼间皆透露着不悦,目不斜视的盯着苏栀旁边的男人。

“衍知。”谢清安似乎并未听出谢衍知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厌恶,仍旧笑的十分好看,“听闻你今日入宫,回来这么早?”

谢衍知大步流星,长腿迈了几步便走到苏栀身前,长臂一伸,将谢清安手中的剪纸拿了回来,“你来做什么?”

“伯父刚刚回来,自然是来拜访伯父的。”谢清安语气诚恳,“最近一直在研读《医经》有一问题实在是不懂。正巧听闻,堂弟你的侍女,对医术颇有了解,所以前来认识一下。”

谢衍知冷笑一声,“太医院的太医都是吃白饭的吗?他们不为谢太医解答?”

苏栀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两个人说话,谢衍知的厌恶并未掩饰半分,可谢清安始终毫无怨气。

苏栀心底明白,不是谢清安怂的不敢反击,这也是一种手段,无论别人如何攻击,始终不为所动,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看似是谢衍知咄咄逼人,实则主动权一直掌握在谢清安手上。

回了房间,苏栀为谢衍知倒了杯绿茶去去火,随后房门关上,坐在他右手边。

“他是你堂兄?”苏栀问。

谢衍知眉头依旧紧锁,抿了口茶,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苏栀见他不想多言,也不再追问,反而问起,“皇帝怎么说?”

谢衍知摇摇头,将茶杯放下,“我们低估他们了,他们那本造假的账本,做的十分逼真,每一次进货出货,都挑不出问题。”

“所以他们狡辩说,是有人拿着假账本诬陷他们?”

“嗯。”

“看来他们还真是下定了决心,要把生意的经营权死死握在手里了。”苏栀顿了顿,又道“那那个云行令的令主,你见到了吗?”

说到这个,谢衍知脸上神色有些复杂,脑海中闪过那个动作,“声音没问题,身材也没问题,脸部轮廓也大差不差,可就是…奇怪。”

“奇怪?”苏栀凑近了一些,“哪里奇怪?”

“动作。”谢衍知语气十分笃定,“前年陛下寿辰之日,云行令的令主入宫,尽管看不清脸,浑身上下也透露着韧劲,毫不惧怕。可今日,陛下稍稍发火,那人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要跪下。”

苏栀不觉得有问题,“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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