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
但考虑到有求于叶凡，便压着火气道：“叶凡，你能不能帮我算一卦？我想找个人。”
“找谁。”
“一个网友。”
“咚！”
叶凡抬手敲了柳依依脑门一下，疼的她娇吟出声：“好疼，叶凡，你……这么用力干嘛！”
“你是不是又网恋了！”
叶凡瞬间回忆起，替柳依依网恋奔现的一幕幕画面，额上满是黑线：“告诉你，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她不一样。”
柳依依急了：“叶凡，我保证，我跟【飘渺如烟】是清白的，她……她很惨的！”
“惨？”
叶凡斜睨望去：“她是跟炒茶爷爷相依为命的山中女娃？还是有个家暴的父亲，刻薄的母亲，不上进的弟弟？哦，还得有烂赌酗酒打她的丈夫。”
柳依依听懂了，恼火道：“第一，我没被诈骗。第二，我不是在洗脚城遇到的她！是在网上，网上，网上！”
叶凡双手抱胸，点头道：“请开始你的故事。”
“……”
柳依依狠狠瞪了叶凡一眼，神色复杂道：“她很可怜的。她是从小就被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被控制了起来，想逃也逃不掉，像是一只笼中鸟。”
叶凡点头：“然后开始卖茶了是吧。”
“没有。”
柳依依摇了摇头：“她突然人间蒸发了，再也……不回我的消息。我怕，她是真的遭受了人身控制，所以想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