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校花校草,明星八卦,直至聊到天下历史家国情怀。
听着他们争论的声音,钱度反而觉得胸口的闷气越来越舒畅了。
钱是肯定要赚的,市场放在这儿,钱度不赚,还有张度李度来赚。
他觉着得加快落实自己的学校捐助事业了...
回到城里,吃罢饭,买上隔天回京的车票,一行人又逛了逛买些特产。
晚上韩子童的小脸红扑扑的,手放在额头上,烫的不行。
“这可坏了菜了,出门前我可是跟老丈人打了包票的,来的时候什么样儿回去就得什么样,你这样儿回去,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韩子童艰难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爸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大不了回去先不告诉他们,我在你家住到病好再回去。”
钱度打了盆洗脚水,试了试水温,添的稍微烫点,帮她洗了个脚。
感冒不是大病,可最难受的那一两天是真难熬,看着这丫头无精打采的样儿,钱度一阵心疼。
翌日。
吃过早饭,咸鸭蛋,晒干木耳,红肠,血肠还有酸菜,乱七八糟的分着一人一大包儿。
弓箭还要抓大鹅,这次钱度学精了,先拔毛放血秃噜了再带回去,不然回家又不舍得宰了。
韩子童的鼻音变重,动不动就打喷嚏,掐着点儿,一行人裹的严严实实的往火车站奔。
来的时候是晚上,人都冻成狗了所以也没有过多关注,沈阳的火车站修的比京城的大气多了。
许是离别舍不得,吴武难得的承认,沈阳在这点上,胜了京城一分。
“行了,别送了,以后时间长着呢,有空再见!”
“行,哥几个多保重,今年我争取就结婚,毕竟咱是做大哥的,必须什么事儿都得快你们一步...”
钱度听着嘴一咧,“我们仨都在上学呢,你丫的自己想结婚就明说,也忒不厚道,看样子是有情况了,也不带我们认识认识。”
弓箭‘嘿嘿’道:“八字儿才有一撇,咋好意思带你们见面,不过应该快了,到时候可都得来,人不来,份子钱得到位!”
听着喇叭声,拍了拍肩膀,也没煽情的来个拥抱什
么的,挥挥手告别,钱度几人上了回京的火车。
离开东三省,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越往南走好像还真有点暖和了的意思,他们这里三件外三件的大袄子,闷的反而热的不行。
出了车站,天色昏沉,不管是第几次站在这地方,总会深吸一口气。
“呼~哪里都好,可还是咱这儿的空气最舒服。”
钱度已经看见高锋朝这边走过来了,笑道:“我捎你们一段,不过可不能送到家门口。”
吴武咂么着嘴道:“这有车就是方便,度子,有时候父母官儿太高也不好,我就是想开也不成,背后全是眼睛在盯着...”
高锋过来伸手接东西,钱度努着下巴让他拿韩子童手上的。
回道:“我不知道你这是显摆呢,还是犯牢骚,你丫的偷着乐吧。”
就这身世,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呢,不过有一点吴武的确得犯犯牢骚,他们现在都有对象了,就他自己一直寡着。
虽然吴军明和孙梅琴说过,不会太过要求对方的条件,可事实就在这儿摆着,家庭背景明晃晃的放着,真要像林一达常四奎一样,稀里糊涂从外面带一个女的回家,说结婚就结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吴老爷子和吴军明老两口同意不同意且不说,他那些大伯姑姑,堂舅什么的亲戚,估计没人会认可,
所受到的阻力,不会比沉香救母简单多少。
给他们捎了一段路,等都下车,高锋才开口道:“那个,东北玩儿的怎么样?”
“除了冷点其它的还挺好的,峰哥,我定了几万斤的鱼,这两天应该就过来了,放年假的时候,你带两条回去给叔叔阿姨尝尝。”
高锋点了点头,犹豫了下,又道:“钱度,你还记得咱俩之前聊过的那个,让我联系战友的那事儿不?”
“当然记得,”钱度一愣:“怎么,你别说人已经来了。”
要不是路太滑,高锋需要两手抓着方向盘,不然指定得挠挠头,他那次和钱度聊过后,直接拍电报联系了老战友,说自己身边有份高薪工作来不来,拍了四封回了两封,说好的年后,谁成想人现在就来了。
“我在电报里说的是年后,没想到他年前就来了。”
“一个人?”
“...来京的只有一个,还有一个得年后才能过来。”
钱度想了想,道:“明天见一面吧,工作的话,他会不会开车?”
高锋竖着耳朵,连忙应道:“会,我们都是在部队学的,大车小车都能开。”
“那就暂时让他先去徐向手底下,当个货车司机怎么样?”
高锋忙不迭点头说可以,货车司机这可是个好差事,难不成自己让位,让他来替自己的位子?、
这就不是关系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脑子有没有病的问题。
当初聊这茬的时候,钱度也没怎么细想人来了该怎么安排,要说什么当自己的保镖、安保人员,现在好像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