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可以...”班为东还想再挣扎挣扎。
钱度直接打断道:“听段鹏说你找了个对象?改天有时间可以带过来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班为东无奈,只能妥协,心里感叹一声,这拍马屁的活儿马上就要拱手相让了,不知道会便宜那个家伙。
厨房做好饭,一行人移步旁边的餐厅。
晚上的饭菜极其丰盛,已经不能单纯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来形容。
当沈桂在一旁解释主厨一个月十五万块钱工资的时候,林一达的生鱼片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这特娘的一个厨师,年薪百万?
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该说不说,不管是从摆盘的视觉上看,还是进入嘴里的口感,这些菜真的好吃。
换个角度想,这么贵的菜要是不好吃,那不就有问题了。
吃罢饭,又坐一起唠了会儿,班为东才离开。
见韩子童打哈欠,今天一天都在坐车,孕妇真的容易嗜睡,所以准备早早洗漱睡觉。
韩子童靠在床背上,床垫、枕头、被子,还有睡衣无一不是极其轻软亲肤的。
给人的感觉的确享受,关键是由生理上的享受上升到心理上的享受,这种感觉会被无限扩大。
她端着送过来的睡前牛奶,轻声道:“我妈说家里的佣人太多了,算上厨师和司机保镖什么的,十几号人伺候咱们仨,太夸张,这真成土皇帝了。”
钱度刚洗漱罢,笑道:“香江那些喊得出名号的富豪,或者是大家族,家里的佣人保镖随随便便都是几十个,咱们这一比,其实算低调的了,”
“吃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什么活儿都不用自己干,轻松是轻松,可时间一长人不就废了。”
韩子童嘀咕道:“如果儿子出生,从小就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那不成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了?”
钱度上前搂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真听我的?”
“家里你最大,不听你的听谁的。”
韩子童心里一暖,她也不喜欢被人这么伺候,尤其是吃饭的时候身边站着人,感觉就差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忒不得劲儿。
可这一切都是钱度给自己准备的,她又不好意思说开口就开口。
想了想,小心道:“佣人最好全走,衣服咱们可以自己洗,反正有洗衣机只是动动手搭起来而已,厨师的话留一个就行,那个一个月十五万工资的别请了,我妈说实在不行她辞职,专门过来给咱俩做饭,一个月十几万啊,与其让别人赚,还不如自己赚了。”
钱度乐道:“要是把咱妈拉过来,跟老丈人分隔两地,那老头儿不得找我拼命,行,都听你的...”
翌日。
钱度早早起床,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半不到。
他一出门站在院子里,旁边宿舍就有佣人走了出来,随即就是沈桂,乌泱泱一大批人因为他的早起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钱度突然也觉着有点不得劲了,说到底还是没这享受的命。
人的四肢生来就是用于运动和工作的,提高生活质量又不是打算让自己退化。
如果连茶都不用自
己泡了,还喝着还有什么劲儿。
自己寻了处空地,一套八部金刚功打完,高锋和边士波段鹏三人走了出来。
“昨晚睡的怎么样?”
高锋笑道:“挺舒服的。”
边士波跟了句:“舒服归舒服,就是那床垫和枕头太软和了,有点睡不习惯,我还是喜欢硬硬的床棒子。”
钱度笑了笑,招手道:“去换双鞋,家门口这段公路可不短,跟我一起跑跑步。”
三人欣然应允,每次跟着钱度来香江的工作职责,本身就是保镖,以前有底子归有底子,可不练不行啊,尤其是昨天看见那八个专业保镖后。
穿着西装,还戴着墨镜,边士波好奇之下,问了一个保镖戴墨镜这玩意儿干嘛,总不能是装比耍酷用的吧。
结果人家却说,是预防有人袭击,丢闪光弹。
这直接给他整破防了,同时心里产生一股危机感,貌似自己这份工作的竞争压力很大啊!
打开大门,沿着宽阔整洁的马路开始跑步,山间密林,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鸟类的叫声。
钱度带着他们仨,一口气跑了将近十公里才开始折返。
这时候旭日东升,阳光开始在树梢间闪现,斑斑点点,空气清醒,给人的感觉极其舒服。
回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四人出了一身汗,但整个人特爽。
沈桂已经准备好早晨,牛奶面包只是最基础的,叉烧,生煎,茶叶蛋,煎火腿,零零散散十几样。
不用刘文娟说,钱度也觉着有点太夸张了,丰富归丰富,可这种日子长时间下来,真容易改变一个人。
吃罢饭,钱度找过沈桂。
昨晚一问年龄,其实人家比刘文娟要大五岁,儿子比自己还大,女儿都上大学了。
钱度改口叫沈姨,昨晚和韩子童商量的减少佣人这事儿,他刚才跑步的时候又改了改注意。
“沈姨,你是从泸上过来的,应该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