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担忧她当真跟着谢蘅离开,因而那几日始终不曾休息好,好在最后的结果终于令他满意。
谢枝意本就没多少气力,就算想要推拒也是蚍蜉撼树,她都不知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都怪她一时大意被他惑乱心神,若是再这般下去,届时她恐怕一辈子都要留在东宫,再也去不得她的江南。
“阿兄,那日之事是我错了,我们本就是兄妹,不应当如此。”
她说着此话轻轻推着他的胳膊就要起身,怎料腰肢一紧,再次被他紧扣。
身后之人眼眸危险眯起,神色晦暗沉沉,一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布满骇人的戾色。
谢枝意背对着他什么都看不清,只感受到脊背一阵泛寒,无尽凉意从脚底直直钻入心脏。
禁锢在腰间的大掌迟迟不曾挪开,就在她以为萧灼被此话震怒,他却贴上她的耳珠,濡热的呼吸落下。
“阿意这是……”薄唇贴了上来,沙哑低沉的嗓音宛如魅惑的鲛人,“要对阿兄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