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就是个狐媚子,那时候萧禹为了她还不忘顶撞自己这个生母,就算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儿子也牢牢占据着太子位置。
她沉着脸色步入凌霄殿,萧焱跟着她一并入内,声音冷寒,“陛下,萧灼肆意妄为你怎么也跟着一并胡闹!萧灼已经不适合当这个太子了,太子这个位置应当换其他人来坐。”
萧禹望着生母,还有旁边始终沉吟不曾出声的萧焱,薄唇紧抿,“那依母后看来,何人才适合这个位置?”
“那自然是萧凛。”
太后知道萧禹的这几个儿子里,也就萧凛颇有才能,虽然他一心扎在武学上,但只要日后好好找太傅教导,定然也会是一个优秀的储君。
然而,萧禹却摇了摇头,“萧凛不适合。”
太后怒然诘问:“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觉得只有萧灼合适?就因为那个死去的女人,现在你竟是连天下都不顾了?”
只要一提起皇后,萧禹的脸色都不会太好,更遑论太后始终用那么轻蔑的语气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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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朕早就说过此事和嫣儿无关,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还事事往她身上攀扯?”
“反正不论谁当太子,都不能是萧灼。”太后一锤定音,左右如今也不是第一次和萧禹撕破脸,当年那次撕破脸的时候她宁愿去宫外礼佛都不愿回来,现在是不得不回来,“萧鸣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护着萧灼,现在谢家闹出那么大的事情你还要把谢枝意嫁给他?萧灼三番五次抗旨,陛下莫不是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朕从来都没忘记,更不会忘掉萧鸣是怎么死的。”萧禹抬起视线冷冷看向始终沉默的萧焱,“当初萧鸣到底做了什么你应该一清二楚,他的死,并不无辜。”
太后一怔,她并不知这件事,只知道当初萧灼杀死萧鸣几乎令她震怒,萧禹却极力保护着他,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焱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只能询问幼子。
怎料,萧焱豁然冷笑,“并不无辜?陛下,那不过是一个挂着公主名号的外姓之人罢了,你和萧灼都护着她的名声什么都瞒的严严实实,只可怜了我那儿子死得那么惨,我只不过求一个公道,这有什么错?”
“你无错?你要真无错就不会在东宫膳食中下毒,更不会屡次派人暗杀他们。”
萧禹失望地看着武安王,这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么多年来掌控着权势在封地为所欲为,他权当睁只眼闭字眼,怎料后来到了盛京也不收敛,竟把主意打到谢枝意身上,这才惹怒了萧灼。
他径自扯破始终维持的假象,萧焱并不觉得震惊,毕竟,他早就猜到对方应该已经知晓了所有。
不过,有一件事,他恐怕从来都没猜到过。
“陛下当真什么都知道,却又能掩饰太平,只可惜今日臣弟不会再听,臣弟只要一个结果。”萧焱从衣袖中取出匕首朝着萧禹而去,“既然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