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楠郡主闻言,美眸中带着一丝不信任。
“真的只是催情药?”
黄琦呵呵一笑。
“唐寅是靖国公府女婿,在册的皇亲国戚,我们又不傻,杀了他,事情就兜不住了,吾等只是让他出丑,以报百花楼之仇!”
卢楠闻言,死死盯着两人。
徐子胜不耐烦的道。
“你放心,本公子虽然恨他,但是还不至于拿我鲁国公府来和他拼命!”
黄琦也说道。
“本公子还要参加恩科,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唐寅,鱼死网破?”
卢楠郡主听到这话,这才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纸包,犹豫不决。
徐子胜见状,一把将手上的纸包,塞到卢楠郡主手里。
“若是事成,本公子不仅将军粮之事,捂下来,还将他调回京城,如何?”
卢楠郡主闻言,顿时心动了,看着手中的纸包,咬了咬银牙,问道。
“这包真的是催情药?”
徐子胜嘿嘿一笑。
“你要是不信,大可自己尝一尝,本公子倒是不介意帮你解毒!”
黄琦闻言,顿时瞪了他一眼。
“你找只猫儿狗儿的,一试便知!”
卢楠郡主见此,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黄琦和徐子胜见状,对视一眼,顿时大喜。
“好,我等就等郡主的好消息了!”
说着,两人下了马车,朝着帷幔入口走去。
远远的还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黄兄,这卢楠也是个美人,为何......!”
“徐兄,她可是我姐夫看中的人,你休要......!”
唐寅听着对话,不由摇了摇头,暗骂一声。
“无耻!”
就在唐寅气恼的时候,卢楠郡主也下了马车,朝着远处的斗笠汉子,招了招手。
唐寅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不一会,斗笠汉子便抱来了一只小狗。
卢楠郡主,取过一壶酒,将纸包打开,倒了三分之一进去,后又示意斗笠汉子将酒喂给小狗。
小狗喝下酒水,很快便有了反应,狗鼻子潮红,狗眼迷离,不停抖着狗屁股,蹬着双腿,就像发情的野猫。
唐寅看的目瞪口呆。
尼玛,真是畜生啊!
卢楠郡主也是脸上一红,又继续观察了一会,发现小狗只是发情,并未有生命之忧,这才神情一松,拍了拍高耸的胸脯。
斗笠汉子见状,不由低声道。
“小姐,您真要听他们的?”
卢楠郡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爹爹因为此事,已经急的病了,几个姨娘只知道哭,偌大的业国公府,只有我来操持,我能有什么办法?”
斗笠汉子闻言,叹息一声。
“三公子也太不争气了!”
卢楠郡主目光看着帷幔的方向,喃喃自语。
“谁让我命苦,摊上这么个哥哥,”
“令月,希望你不要怪我!”
斗笠汉子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躬身一礼后,抱着小狗走向远处。
卢楠郡主静静的站在原地,许久之后,这才跺了跺脚,也朝着帷幔入口而去。
直到卢楠郡主身影走进帷幔,唐寅这才从马车后走出来,摇了摇头,径直走向靖国公府的马车。
上了马车,唐寅靠在车璧上,眼神中有些失落。
在他的计划中,卢楠郡主一个人支撑起偌大的业国公府,心性和手腕都是上佳,家里的亲戚,也都是草包,好掌控,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如今看来,要另选她人了。
不过,如今的太子妃,说重要其实也不重要,毕竟赵睿现在是势弱的一方。
实在不行,自己选一个良家女子便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媳妇。
赵睿那个死胖子,好像也没有很在意。
想到这里,唐寅顿时放松下来,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清香传来,唐寅睁开眼睛,便看到李令月精致清丽的脸。
唐寅瞥了她一眼。
“娘子公务忙完了?”
李令月听出唐寅语气中的不满,俯下身躺在唐寅的胸口。
“相公可是怪妾身没有陪你?”
唐寅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气恼道。
“知道就好,晚上可不许回军营了,你家相公,可是饿了好几日了!”
李令月闻言,脸上一红。
“不行啊,近日陛下下令整军,我得陪着爹爹巡查,”
“近日要不是婉儿央求,苏老将军出面,我还出不来呢,”
“相公......还是再忍几日吧!”
唐寅脸色不愉。
“陛下也真是的,明知道岳父大人腿脚不便,你还是有夫之妇,竟然抓你们的壮丁!”
李令月抬起头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听婉儿说,相公参加诗会,是要在诗会上,夺得头名,为婉儿赢得那如意祥云玉簪?”
唐寅尴尬的咳嗽一声。
“她连这个也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