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 17(1 / 3)

菜很快就上齐了。

两人还是没怎么说话,各自吃着饭,不过幸好有“食不言寝不语”做为理由,因此气氛没有方才那么尴尬。

桌上有一道菜是白灼大虾,颜色鲜亮的虾子被排成一圈放在漂亮的盘子里,中间的蘸料叠里不是常见的蒜蓉酱油,而是老板特调的沙拉酱,里头加了切碎的苹果丁。

阙宛舒记得卫珣喜欢吃虾,可这道白灼虾已经端上来十分钟了,他却一个筷子也没动,她不由悄悄打量了他几眼。

卫珣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不冷不热地睨了她一眼,轻嗤一声:“自己剥,别指望我帮你。”

阙宛舒:“……”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桌上放了盘热毛巾和供顾客放置虾壳的空盘,阙宛舒取来毛巾擦了擦手,又把空盘子拿到面前,这才夹起一只虾子,慢吞吞地剥了起来。

她显然不擅长剥虾,不仅动作又慢又生疏,剥到后来还不慎被扎到了手。

阙宛舒嗷了一声,蹙起眉查看被扎到的手指,这时一双筷子突然从对面伸过来,夹走了她手里的虾子。

卫珣将虾子放到空盘上,只凭筷子就迅速又完美地去了虾壳。

随后他把虾子夹回她的碗里,面无表情道:“剥虾都不会,你这几年岂不是连虾子都吃不了?毕竟可不是每家餐厅都会替顾客剥好虾子。”

说话间,他又夹起一只虾子,一样快速又轻巧地去了壳,放进她碗里。

他的动作很优雅,不过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还是说,你是故意装出一副笨拙的模样,想使唤我给你剥虾子?”

阙宛舒:“……”

这家伙有被害妄想症吗?谁使唤他了,不是他自己把她剥到一半的虾子抢走的吗!

她对此十分无语,又被他阴阳怪气的言论惹得有些恼,不由边戳着碗里的虾子边闷声说道:“谁说我吃不了虾,我不会剥,有的是帮我剥的人。”

此话一出,气氛一瞬间变得很是古怪。

“是谁?”

卫珣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语气十分平静,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可阙宛舒却莫名感觉到有股湿冷黏稠的寒意自尾椎窜上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背脊一僵,愣愣地抬起眼,撞入卫珣那双幽冷的眼睛里。

他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手上仍旧动作着,给虾子去头、去壳,又将光溜溜的虾子放进手边的空碗,很快就累积了小半碗。

与此同时,他一字一句道:“帮你剥虾的人……们。”

又一只剥好的虾子被他放入碗里,阙宛舒看着碗中堆叠而起的虾子,有种那些是他指的“人们”的尸体的错觉。

她心里一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大学室友。”

卫珣眯起眼:“室友?男的女的?”

阙宛舒:“女的。”

都说是大学室友了……难道她还能跟男的住在一起吗?

她大学时住的是四人寝,其中有个室友堪称是大家的好妈妈,那位室友和她的关系也很好,大学时期总像是在照顾家养小猫咪般关照她。

阙宛舒不擅长剥虾,恰好室友有着一手剥虾神技,每回出去吃饭,她总是一手包办了大家的虾。

至于在宜安时,她有妈妈、小阿姨、表弟,还有邻居家的阿姨和弟弟妹妹,仔细想来,这些年她还真的没怎么剥过虾,都是别人替她剥的。

于是她补充道:“还有我妈妈、阿姨和表弟等等。”

等等?也就是说还不只这些人?

卫珣:“………………”

他没想到就连在“帮阙宛舒剥虾”这件事情上,自己都得排在后头。

沉默三秒,卫珣唇角一扯,冷嘲热讽道:“呵,那还真是多。”

阙宛舒:“……”

-

吃完饭,两人一同走出餐厅。

阙宛舒查了这家餐厅的地址,发现这里离她住的地方只有几个地铁站的距离,且地铁站就在附近,步行大约十分钟就能到。

她本想自己搭地铁回家,孰料却被卫珣一口回绝:“不行,我家的家规是不能让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回家。”

阙宛舒:“……”

阙宛舒:“你家什么时候有这种家规了?”

“我说有就有。”卫珣一本正经道,见阙宛舒嘴角微抽,似乎想追问什么,他斜睨着她,一句话就将她正欲出口的话语给堵回去:“你是卫家人还是我是卫家人?”

阙宛舒:“……”

行吧,你是,你行。

她妥协了,乖乖地戴上头盔坐上机车,待她坐好了,卫珣才偏头问她:“你住在哪?”

“崇德路,绿意小区。”阙宛舒打开导航,给他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

餐厅距离她住的小区大概十五分钟的车程,到了小区门口,卫珣将车停在路边,阙宛舒扶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将头盔解下来还给他,正想和他道别,却见他正抬头环顾小区环境,眼神里聚满审视。

绿意小区显然已经有些年份了,灰色的建筑物墙体带着被风吹雨淋过的岁月痕迹,大门口和门卫室的设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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