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位子都要预定,登记的客人都有姓名,这是个好事。
我浏览完毕,对着令省真摇了摇头。
令省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了一下,不过也将账簿合上,交还给了掌柜。那掌柜接过账簿,身板立刻直了,松了好大一口气。
“昨晚你这里二楼西面,正中间的房间,是哪个客人订的?”
那掌柜脸色一滞,突然之间没有说话,眼珠子乱转。令省真和我对视一眼,再拿起刀狠狠拍了一下。
“说!”令省真呵斥一声,他人高马大,站在那掌柜面前,把那掌柜吓了一跳,往后逃了两步。
“衙门办案,你还敢瞒报?!”
“草民绝对没有瞒报,官爷明查,小人绝对没有瞒报啊,”掌柜掏出来账簿,打开中间一页,手从上往下滑动,定在最后一行,“就是这位订的。”
他忽然之间便压低声音,“官爷,这位赵鑫可是杨府的管家啊。”
令省真瞥了一眼账簿,没听明白他话里藏的话,皱着眉头道:“杨府,哪个杨府?”
掌柜嘴唇往上一顶,两撇胡须活灵活现地抖了起来,莫名有些得意神气,“杨府,还能是哪个杨府?”
“你是想要说当朝左相杨昭忠?”
我插了一句嘴,那掌柜往后又退,对着我一个劲点头,“这位公子有见识。”
令省真看我一眼,面上隐隐有难。那掌柜现在倒是腰板直了——可见他刚才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就等着令省真往里跳呢。
我对着令省真轻摇了一下头,他会了意,跟那掌柜叮嘱两句,说遇到了形迹可疑的人记得到衙门汇报,拿上佩刀,就这么出了门。
一直走到了庭院外,他才开口道:“殿下,咱们不查了吗?”
“没案子,有什么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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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掌柜油滑,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再说,涉及到杨昭忠,你敢查么?”
“呃,这……”
“你敢查,本王还不敢查呢。”
令省真悚然一惊,好像知道了不得的事,两个眼珠子瞪得老大。瞧他这样,我又道:“上回你为民请命,本王还以为你是知道轻重,晓得借什么刀使什么力,如今看来你只是个愣子,本王看你有眼缘,再提点提点你。”
令省真躬起来身子,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又看,最后朝我走近了一点,做洗耳恭听状。
“无论杨昭忠请的谁,请客做什么,说的话能不能够往外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探完,那掌柜背地里传个话,你就得遭人惦记。”
令省真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地衙门前站了半天,支支吾吾道:“殿下,小的怎么没听懂啊。”
“朝中办事,最重要,别表现得自己想要知道秘密。”我冲衙门门口抬了抬下巴,“须知这世上最害人性命的就是秘密。去吧。今天本王跟你出去的事,别人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