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京城的年节如何过?”“我自幼没有去过京城,真不知道京城年节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热闹吧。”
“你没有离开过阴山吗?"乔骁反问。
“我下过几次山。"她如实道。
“和谁?"男人又问。
余白芷挑眉,“和父亲,以及他的下属。”余正的下属包括那个云庭吗?
他想起来余白芷第一次没有避开他的信笺,当时她读出来,说什么她若是不能下山那个什么云庭就给她留什么东西。是这样吧,他应该没有记错。
思及此,乔骁心里又开始冒酸泡泡了。
再详细他也不便问出来,索性闭嘴。
余白芷却催促,“夫君还没有跟我说呢,京城的年节如何?”他心里不悦,没什么兴致,随口道,“还行,很热闹,但也很少…他不喜欢过年节,父亲母亲逝世之后,祖母祖父去了叔父家,他总是一个人,叔父也让他去家中过年节,以前乔骁还是去的,可叔父家中的堂表兄弟总队阳怪气,渐渐的他也不去了。
一个人在乔宅守着,对着满桌珍馐,应对整室空寂。他不乐意去叔父家,叔父可怜他一人,前几年会来单独陪他过年节,乔骁一开始是触动心肠的,如今想来只觉得讽刺,不过都是叔父摆弄人心的手段罢了说不定堂表兄弟的阴阳欺辱,也有叔父的授意。毕竟每次他受到凌辱,叔父都会替他训斥他的儿子们,那时候他也觉得感动感激,觉得叔父很好。
以坏衬好,这也是朝堂斗争常用之术。
“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乔骁起身上榻,余白芷紧随其后。
躺下之后没有多久,余白芷凑到他的被褥里面,爬上他的胸膛。乔骁半掀开眼睫看向她,眼前的姑娘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力道温柔,携过着香气,如他方才心中所想,香香甜甜。她忽然又凑过来,翻身而上,两只手掌按着他结实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