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她这么混蛋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他的心狠狠攥在手里,让他的喜怒哀乐都随着她一举一动而变化。明明余白芷那么坏,对他若即若离。
今日让他的心吓得六神无主,此刻又酸酸涨涨,热得难受,跳得厉害。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低头吻了上去,狠狠吻着她。余白芷吃痛鸣了一声,他把她的声音吃到肚子里,凶残吻着她,携裹着惩罚,吻得她吃痛,连连往后退去,但是乔骁不让她退,他攥着她的腰身,掐着她知道后面都是石块泥土和杂树,乔骁将她带到怀里,让她靠着。低头吻她,亲她的唇,搅弄她的香香软软的舌,吮.吸用力。放余白芷换气.喘.息的时候,吻向她小脸各处,鼻尖,眉眼,面颊,就像是一只大狼狗舔舐着她。
将余白芷脸上的血泥都吻去,留下他的气息。“换好气了吗?"他哑声问。
余白芷刚要说话,还没有说清楚,一个字都没有吐露,又被他直接吻入。他捧着她的脸,亲得忘我。
余白芷承受着他的亲吻,时不时回应一二。在这悬边密林之下,都是两人的接吻声,热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骁总算是停下来了,他退出余白芷的唇,只是吻她的唇瓣,一下下轻点着。
再下去,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乔骁抵着她的额头,平复着气息,两人虽然拉开了距离,但依然是呼吸交缠,因为距离太近了,余白芷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他的何尝不是……“你把我的唇亲肿了。"她开始埋怨。
若非天不时地不利,乔骁真是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他用指腹抚了抚她的唇瓣,哑声说,“回去给你上药,嗯?”余白芷点头,鬓边的头发散落,她的发簪早就不知掉什么地方去了,如今只剩珠钗,勉强挽着她的长发,经过方才的亲吻,此刻早就松松垮垮,耷拉下来,显出她被欺负狠了的娇态。
乔骁先擦了她的手,这才帮她把珠钗拿下来,随后掏出红绦带,帮她辫辫子。
“夫君身上怎么总是有红绸带子?”
上次她就想问了,乔骁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绑住她的手,把她压在美人榻上,从后面欺负她。
乔骁不说话,他不想告诉余白芷,是用来练习给她辫辫子的,当然也备不时之需。
乔骁不说话,她也不问了,乖乖任由他摆弄。乔骁的外衫也被刮脏了一些,但里面是干净的,他脱下来把余白芷给裹好,随后用青藤拴住她,又搂着她,绑到自己的身上,让她抱着他的脖颈。“抱好。“他叮嘱,随后取出两把匕首,直接凿入石块之内,一点点带着余白芷往上面爬。
余白芷想动,她伸手拽住旁边的树枝,乔骁惦记着她掌心的伤势,用眼睛把她的手给瞪了回去。
被迫收回手的姑娘,…”
她乖乖赖在他的背上,抱着他的脖颈,看着他带着他一点点往上爬,汗珠滑过男人的侧脸。
“要不要停下来等父亲?”
估摸着时间,父亲也差不多过来了。
只要山上没事,事情结束,父亲绝对过来,余白芷对此毋庸置疑。乔骁没说话,继续背着她往上爬。
动荡之间,余白芷感受到肚子有些疼,但是还能忍,她也不说了,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抱着他。
乔骁臂力惊人,很快就爬了上去,但有一会,脚下打滑,石块松动,他整个人往下掉落,可第一时间抱着余白芷,他的臂膀也被刮伤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居然开始落雨。“揽着我,不要松手。“他喘着气提醒。
余白芷嗯声,揽着他。
乔骁拽着藤条,又抓树枝,继续用匕首凿路往前爬,又爬了一会,余白芷除却听到男人的喘气声之外,还若有似无听到了呼叫声。“夫君,等一等。”
乔骁刚问怎么了,随后他也听到了大声呼叫的声音。虽说有可能是余正,但也不确定,乔骁带着余白芷隐藏身形。“是我父亲。“余白芷道。
“你确定?"她怎么确定的?
“是我父亲,夫君仔细听,便能听出这燕哨三重一轻,是我和父亲的接头暗号。”
“夫君身上有燃烟吗?"这是阴山每人必备的物件。就是怕有人掉入山崖,用燃烟来表示方位求救。余白芷身上也有,但摔下来的时候摔没了。“有。”
“在靴边。”
余白芷伸手去拿,乔骁看得心惊胆颤,越发搂着她,就怕她掉下去。他刚要说一会他来,余白芷伸手拿到了,可谁都没想到,青藤竞然在这时候不堪重负掉裂,摔下去的一瞬间。
乔骁楼着她,伸手拽住石块,他也顾不上掌心疼痛,终于在划过无数碎石之时,抓到了树木。
只差一点就摔得粉身碎骨,因为下面的石块松动坍塌,已经成为了深坑。“余白芷,拽着我。"就怕这根树木,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乔骁解开她身上的藤条,“你踩着我往上爬,把燃烟拿出来。”他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余白芷皱眉,明显在犹豫。
乔骁催促,“快。“他看到树枝已经渐渐弯了下来,索性就托着她的臀,往上去。
余白芷的脚踝方才正了骨头,她往上动的时候,要想速度快,自然就动到了脚,可乔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