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研学(1 / 3)

谢兰淑不得不停下话语,咬住妻主夹的水晶虾饺。

陈岚看着谢兰淑呆愣愣咬虾饺的样子只觉可爱,又俯下身用嘴去夺刚刚送出的虾饺。

二人唇舌交缠间,被抢夺的主角虾饺掉了半个在地上,津液啧啧作响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

梅意进门就是这么冲击的画面,忙不迭退在门后等着。

谢兰淑听见脚步声立马推开陈岚,起身坐回自己的凳子上。陈岚掩饰性地喝了口粥,两人都整理好凌乱的衣领,才叫人进。

梅意一进门就低着头行礼,行完礼也不抬头。陈岚轻咳了一声,说:“我账上能动的还有多少银子?”

梅意翻到账册的某页,双手捧着账册向陈岚回到:“除去周转的银子,账上能支取的现银共八万七千六百四十九两七钱。”

陈岚庄子铺面林林总总也有十来处,都是这么多年长辈给的。陈峦懂事早,又是少年英才,陈相恐她在外交际银钱周转不开,给了很多铺面。

许父心疼小女儿,也怕姐妹二人因此有高低之分,陈相少给的,他私底下都算过差额补给陈岚。

就算这样,挥霍无度的原主也时常有捉襟见肘的时候。陈岚只沉迷学习和谢兰淑,并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才能攒下这些。

“账本放下,你出去吧。”陈岚说。

梅意行礼退下,全程没抬过头。

略有一丝尴尬的陈岚拿起放桌面的账册说:“现在你知道了,有这么多钱,咱们一时半刻都花不完。你还要还那五十两吗?”

谢兰淑一时间竟转不过弯来,但是也再说不出还钱的话语了。

陈岚就知道他还是没明白,但是出门的时间快到了,只说:“是我之前没有交代明白,账上的钱你都可以随意支取,不用为此忧心。”

说完陈岚就起身出门了,留谢兰淑一个人慢慢消化。

“你好癫,花你妻主的钱还要还。你怎么不写个借条呢?”谢兰华的声音乍然在脑中响起,吓了谢兰淑一跳。

谢兰华自从趁着谢兰淑极端疲累之后展开魂体掌控了身体一小会儿,就虚弱得不行,这几日大多数时间在沉睡。

不沉睡时脑子也不是很清明,说话谢兰淑也听不见。一直到昨日晚间,谢兰华才从奄奄一息的状态中找回一点点。

谢兰华不知道谢兰淑真的写了借条,谢兰淑也不会告诉他,只问他:“这几日你怎么了?”

谢兰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又扯回原来的话题上:“你花你妻主的钱还要借啊?”

谢兰淑有些恼:“老师没教过你边界感吗?做人要独立些。”

“噗嗤~不是,你这么独立干嘛嫁她?嫁人还这么独立,你图什么?”

谢兰淑很恨在脑子里说话不能咬牙切齿:“情爱一道你情我愿,怎么能用银钱衡量?”

“是是是,情爱大师谢兰淑,你这么爱,你妻主知道吗?”谢兰华的嘴刻薄得很。

又被戳中心肺的谢兰淑强颜欢笑:“我们妻夫二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别来插嘴。”

谢兰华终于安静下来,谢兰淑趁此叫人进来收拾。他还惦记着之前谢兰华说妻主英年早逝,盘算着叫绿枝去请个医女来给陈岚把把脉。

陈岚出发时带了自己常用的问题册子,还带了那份被博士批红“见解独到”的策论,倒不是为了炫耀,只是为了让新老师了解一下自己的水平。

到铜锣巷时还没到辰时末,梅意上前叩门,很快就有下人应门。拿出陈相的帖子后,不用等通传陈岚就被引进了一处竹林园子。

入目就是一个坦胸漏乳的中年女子赤着足卧在矮床上喝酒。

好一个狂士风流,陈岚很想退出重开,但这是现实。她没得选择,只能拱手作揖:“晚生陈岚,拜见高士。”

只见那女子抬起酒盏遥遥相邀:“来了?一块儿喝点?”

陈岚婉拒了哈:“余见高士风流,乃人生乐事,当浮一大白。不过晚生此行是为拜师,师长面前,余不敢狂诞,只能抱憾了。”

“哈哈哈,你这老古板生的小古板。”那女子大笑三声,喝尽盏中酒,又道:“行了,你去前边儿等我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转进竹林深处。

一旁的侍女见怪不怪,请陈岚随她去前厅候着了。

许久,陈岚坐在会客厅坐得小厮换了两趟的茶都凉了,才有一位年轻侍女从廊上走进来。

侍女行了礼,给了陈岚一份卷子,说:“听闻陈女郎于水利民生一道颇有些见解,太太想请教女郎些问题,都写在纸上了。”

说完,也不管陈岚看着她还没给出去的策论发愣,转身就走掉了。

陈岚迟疑地把卷子打开,都是关于农业种收的解答题,还有一道关于农人种植种类的小论。

小论得至少写五百字,农人种了什么就写什么,怎么写得了五百字。陈岚看着题目根本没有头绪。

这会儿天色还早得很,还不到午时。陈岚思索片刻,决定去国子监请教顾修。让梅意去赵国母府上问问赵宝珠要不要一道去。

陈岚坐马车先行出发了,还从城里买了些特色餐食,打算在国子监和顾修一同用餐。

陈岚到得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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