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去吧。
况且不就是从一天改成一个星期嘛,横竖也不影响什么,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借坡下驴吧。
“圣女悲悯光耀大地,圣女考虑的周到啊!圣烛节延长至一周不管对于西大陆的信徒还是圣座的牧羊人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信徒们有更多时间去了解圣女的悲悯与博爱,我们也能全身心地赞颂千年前的伟大圣战。
您这个主意可太好了!”
“恩,既然持续一礼拜,那咱明天怎么庆祝?是不是也得按照圣女大人当时的老例儿走啊!”
刘永禄图穷匕首见,他在这等着呢。
“老例儿?什么老例儿?”
“圣烛节当天还是按一直以来的传统过,这个我不挑眼。
可从明天开始,每天该吃的东西不能乱。”
“那么说,明天咱吃什么呢?”“吃啊……圣饼!圣饼卷合菜,弄点炒鸡蛋,咱就着吃!”
刘永禄眉飞色舞一顿解释,具体这个饼怎么烙,烙多大,合菜都是什么,怎么炒,事无巨细一顿安排。
这两位宗教学者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他俩活了大半辈子最好讲究,作为圣女的虔诚信徒,每天穿什么吃什么,几点睡几点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甚至说出门先迈哪只脚都有讲究。
没办法,他们这类人存在的意义就在这了,如果否定了这些条条框框,他们这些宗教学者也就没用了。
所以刘永禄说的高兴,他俩听着也高兴。
刘永禄一边说,俩人脑子里就琢磨开了,圣巴兰交待下来的这个饼有什么说辞,炒鸡蛋有什么讲究,从圣女的寓言神话里找哪些佐证,俩人全想明白了。
“好,好,我俩今天也听了圣巴兰您讲的教义精要,也是受益匪浅啊。”
刘永禄好悬没气乐了,他也头一次听说炒鸡蛋能炒出来教义精要的。
“那圣巴兰阁下,明天吃什么我们听懂了,后天呢?”
“后天啊……喝汤!诶!圣女当初带领大伙儿又是布道又是圣战的,不容易啊,物资匮乏,肚子里又没食儿,所以只能喝汤。”
“喝汤?那是奶油蘑菇汤?还是说番茄豆子浓汤?”
“哎!这都不行,甜不嗦嗦的不抗饿啊,后天一律喝……酸辣汤!对,酸辣汤!具体怎么做……”
刚才聊锦旗的事儿,几个人三言两语就定下来了,这会儿功夫聊到吃的,刘永禄叉着腰足足白话了一个钟头。
“行,就这么着,大主教那边我回头打个招呼,你们哥俩这两天辛苦辛苦,把这件事给我盯死了。
锦旗倒是不着急,回头慢慢弄就完了。”
刘永禄转身出去了,等他再走到庭院的广场时,兑奖的人已经欢天喜地地走了一大半,路上跟这些威大利亚的老百姓擦肩而过,刘永禄听到的都是歌功颂德之声。
“圣巴兰阁下,大主教去慰问伤者了,米莉唐小姐去大书库了。”
现场留下坎皮恩主教还在强打精神安排手头的工作,而几位熟人早已离开了。
“尼古拉呢?”
“这您请放心,柯桑德主教特意拨了几个房间给尼古拉先生下榻,他现在应该在陪阿尔瓦吧。”
刘永禄点了点头,劝尼古拉来圣座求医其实也是刘永禄的权宜之计,阿尔瓦的病情他心中有数,圣女老大人最近自身难保估计是没工夫给他问诊把脉,况且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刘永禄心里也没底。
他这个心思,米莉唐也知道,所以刚才刘永禄走后米莉唐先偷偷和大主教柯桑德交了个底。
大主教柯桑德是谁啊?当了那么多年红衣大主教,老于世故,一顿圆滑的组合拳下去立刻给尼古拉吃了颗定心丸。
他说的那话类似于金买卖的生意经,两头堵,大主教告诉尼古拉,现在阿尔瓦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之前犯下了很严重的过错。
按常理来说他都不知道该死多少次了,但圣女念其及时悔过,又帮助圣巴兰有功才任其沉睡。
您也不要心焦,先在圣座住下,等自己和圣巴兰把手头的事儿忙完了再想办法在圣女像前祈福,看看有没有转机。
尼古拉得的本来就是心病,此时听大主教柯桑德一开解立马好受多了,忙不迭地问圣座重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柯桑德打了个哈哈赶紧给他请了回去。
“行,大主教宝刀未老,贤内助也功不可没。”
刘永禄和坎皮恩主教稍微交待了两句圣烛节延期的事儿便回屋休息了,这一天给他也累坏了,再睁眼时天都黑了,好在米莉唐给他留了点饭菜,刘永禄草草扒拉了两口又卧倒昏迷。
转天他一早起床发现小虎已穿戴整齐坐在了床边上。
“起嫩么早干嘛,春困揍该多睡会儿。”
刘永禄揉了揉眼睛,就感觉小虎用手指头戳了戳他肩膀似乎有话要说。
“哎,你先等我漱个口,咱先去厨房看看有嘛吃的,边吃边说。”
刘永禄揉了揉孩子脑袋洗漱好带着小虎去了食堂。
昨天圣座确实经历了一轮洗劫,但好在留给暴徒的时间并不充裕,这帮人只顾着抢劫金银细软,倒没来及放火,像厨房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