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单薄身影,她一张精致的面孔神色无太大变化,但轻颤的睫毛出卖了她现在很冷。
他勾起副驾驶的西服外套,推门下车,将衣服披在连厘身上。
连厘出门时没料到天气这么冷,她将手里的伞举高,为两人遮挡风雨。
“乱跑什么。”
靳识越低声轻斥,“回去。”
他给她披好外套,连厘暖和了些,但体感还是冷。她速战速决,用另一只手抓住他手臂,把人往酒店拽拉。
“你跟我走。”
“干嘛。”靳识越挑眉瞧她,“大庭广众,强抢民男啊。”
连厘下来前,只是想让他离开,可一看见他就改了主意。
“你住我房间吧,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金屋藏娇?”靳识越问。
连厘仰面看他,“不算金屋。”
云旗酒店虽然是顶奢酒店,但还不至于是金屋。
大少爷身娇体贵,可以算藏娇。
靳识越一身黑衬衣黑西裤,挺拔落拓,满身权势滋养的矜贵优雅。
连厘身上披着的外套和他身上的衣物是同套系列。
西服外套宽大,而她身型纤薄娇小,他的衣服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包裹住,仿佛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靳识越嘴角浅浅勾着,单手插兜,另一手夺过她手里的雨伞,撑在两人之间,伞面自然而然地偏向她。
连厘侧抬头望着他,明眸湿漉漉的。
靳识越“啧”了声,懒懒地扯唇:“不跟你走就哭给我看。”
连厘:……她哪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