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为她吹头发的动作,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开口:“以后每年我都给你煮生日面。”
“不要。”连厘拒绝,“难吃。”
“难吃也得吃,不许挑食。”靳识越扬眉,义正言辞道,“知道没。”
别人下厨要钱,大少爷下厨要命。
连厘不回答,脸颊蹭了蹭他肩膀,侧过脑袋,让他吹另一边的湿发。
连厘的头发乌黑茂密,吹起来耗费时间,待全部吹干,她已经在靳识越怀里沉沉熟睡。
连厘虽然和运动八字不合,但精神充沛。
倘若只有晚宴那次,她还能活力满满,可靳识越高强度的索取,像台风过境,把她的精力全都卷走了。
翌日,天际泛起鱼肚白,一缕淡白色的光通过罅隙投进卧室。
连厘睁眼醒来,腰腿酸痛,她转动眼珠,恢复些许清醒,目光往下,停在靳识越手上,指骨分明,冷白手背隆起的青筋,涩气满满。
连厘想起昨晚的牵手,纤长睫毛轻颤了颤。
须臾,她缓缓伸出手,距离靳识越手几厘米时,滞留了数秒。
两个人的手距离咫尺,同样的修长漂亮,不一样的大小。
连厘第一次发现,他的手原来比她大不少,难怪托她臀那么轻松。
连厘眼角眉梢流泻出笑意,挪动手,五指悄无声息地钻进靳识越的指缝,稍微收力,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