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靳识越说她是只飞鸟,自由自在,拥有无限可能。
她想,那个可能,应该也包括随心所欲地去喜欢一个人。
靳识越替连厘擦干眼角的泪水,牵起她的手,十指缓慢交缠,牢牢地扣紧。
连厘被他牵着,心情像窗外扑腾的麻雀。
她扭头,望向他说:“我以为你走了。”
“是要走,”靳识越语调轻懒,“这不是过来把女朋友一块捎走么。”
连厘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在跟她算她赶他走的帐呢。
连厘理气直壮说:“谁让你跟我生气,不理我的。”
闻言,靳识越哼笑声。
她惹他生气,还成了他的错。
连厘叫他陪她来台,哪里料到两人会发生矛盾,矛盾就矛盾吧,要是彻底闹掰,那她做好自己孤身一人的打算不就行了?
可她接受了没有靳识越的行程,但还是忍不住问他要不要跟她一起。
她纠结半天才问出口,他却只丢给她李夜。
于是,连厘意气用事地请李夜传话,叫靳识越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都说眼不见为净,谁知道看不见也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