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各种讨价还价的。
“那或许我可以出席贵公司的开幕仪式，给你们站台。”
白雪扁扁嘴，磨磨唧唧的，什么嘛！
“叶老师，能恢复诅咒不？”
叶念念正想点头，申咏德立刻伸出手来制止。
“行行行，我同意，就当是陪你们玩一场过家家了。”
这些钱对于申咏德来说，真不算什么，他其实是不太想去参与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这几个女人倒是够直白，什么心机算盘，居然在合同上明晃晃写得清清楚楚，倒是打明盘了，挺有意思的。
而且这公司就算亏损，就算是这几个女人故意要讹他钱，算下来也和他直接给报酬差不多，他申咏德怎么都不吃亏的。
申咏德再次翻阅了一下文件，也明白过来这就是个君子协议，主要发挥了一个要钱的作用。
随即，他爽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雪心满意足，得了，这才是真正的搞定了！
叶念念大方地伸出手去，“申先生，合作愉快。”
“哈哈，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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