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恍然大悟，他能明白碑灵的意思。
一个没了灵魂的势力，就算有再多资源堆积也仅仅是个空壳，难以持久。
一旁的李醉仙看见江天那忽然变严肃起来的样子，忍不住问：
“小友，怎么了？”
江天回过神，看着他道：
“我刚刚已经和碑灵前辈沟通过了。”
“碑灵？”
李醉仙当然知道这传承石碑之中有碑灵的存在，毕竟他之前也参悟过，于是他问：
“碑灵怎么说？”
江天看着他缓缓道：
“碑灵前辈说，寒山书院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不是因为缺少功法秘术的原因，而是你们缺少了灵魂人物。”
随后，江天将碑灵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给李醉仙重复了一遍。
李醉仙听完之后良久没有开口，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直到半晌过后，他忽然苦涩笑道：
“是啊，书院已经失去了灵魂人物了，已经没了灵魂了，就是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我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想要树立起一个灵魂人物哪有那么简单？”
“从第二任院长开始，书院的灵魂就开始逐渐流逝，直到我这一代，便彻底地荡然无存了。灵魂人物，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啊……”
常言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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