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不能在婚前出岔子啊。”老娘不放心的说道。
她相信秦大河的人品,但更相信自家女儿的美貌和身材。
看着两人的黏糊劲儿,估摸着已经有了些亲密接触了,明天去阁楼可得让闺女儿留个心眼。
老木匠也跟着点头,他家是外来户,更得注意名声了。
“我知道的。”艳艳跺了跺脚,自己可是洁身自好的,就是阿哥太坏了。
老木匠夫妻俩笑着摇摇头,也没较真,真有了些事只要不被人传出去就行。
第二天,秦大河带着憨娃儿一起上街了,这次是卖鲫鱼河虾,顺便去姐夫那里把减震弹簧给拿一下。
昨天娃儿下了二十条虾笼,虽然麻烦,他能吃苦就行,秦家这边两个人下都觉得辛苦呢,二十个虾笼一个人扛都累死了。
他早上五点多就去收笼子了,收获要少一些,但是肯定比十条地笼的货多。
秦大河父子二十条虾笼搞了两斤半,娃儿收了两斤多一点点,算是小赚一笔。
再次找到菜市场收货的那个男人,看到两人五大三粗,给的价格还算可以,四十三一斤。
他们镇上才卖四十四、四十五呢,比他们摆摊卖好多了。
“五爷。”
“大河来了啊,今天的货挺好哦,又去下网了?”接过大侄子递来的香烟,五爷照例让他在边上支个摊位。
和三爷聊了两句,娃儿在边上把摊子支了起来。
土鲫鱼靓的很,把摊子刚摆好就有人来问了。
“三两到半斤的五块,半斤以上的七块。”他把鲫鱼分了一下,指着角落的五条斤鲫:“这个十块钱一斤。”
斤鲫的价格几乎是三两鲫鱼的两倍了,这可不便宜。“斤鲫这么贵?”
“纯野生的长到一斤起码要两年的功夫,你仔细看看就晓得了。”秦大河自信满满的说道。
客人也不嫌脏,直接伸手把鱼捞起来看了一下皮毛,确实是纯野生的,心里很满意。
“两条斤鲫,小杂鱼呢?”
“八块钱一份,总共四份,不称。”
早上的虾笼还搞了不少小杂鱼,家里有就不留了,把小昂几和白条这种靓货拿出来,加了点小螃蟹凑成一份份的单独卖。
娃儿也有两份在这里,他帮着一起卖呢。
“小杂鱼什么时候能卖八块了?”
“你看看货啊,大白条单卖都六块了,里面还有螃蟹、昂几和几条趴地虎,哪个都不便宜哦。”
“也拿一份吧。”客人懒得还价了。
秦大河心里一喜,还是男人买菜舒服啊,都不带砍价的。
而且他也明白了,卖杂鱼是行得通的,以后又多一条财路。
整个菜市场卖杂鱼的还真没几个,以后多放点地笼搞杂鱼也能卖点钱。
“鲫鱼要不要杀?”
“都处理了啊?回去自己杀杂鱼累死了。”客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秦大河皱眉,这卖小杂鱼也不行啊,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无奈,只能跟憨娃儿一起开始杀鱼。
他肯定没那个本事收拾小杂鱼,用刀处理两条大鲫鱼还行,娃儿拿了把剪刀快速的清理小杂鱼。
只见他剪刀一哧溜,然后用大拇指掏空肚子,剪刀尖尖把鱼鳃一搅就好了,熟练的很。
秦大河见状就知道娃儿在家经常杀小杂鱼,也是,他那么稀罕肉,奶奶又舍不得买,只能吃小鱼了。
这边还没处理完,又有人来问,这么大个头的野生土鲫鱼还是蛮稀罕的。
半个小时不到,鲫鱼加四份小杂鱼全卖完了。
秦大河数了十六块给娃儿,今天他可是帮大忙了。
以后搞小杂鱼多了就把他叫上一起卖,哪怕全给他都行,反正他是不愿意处理这个的。
“走,哥带你去办存折。”
“嗯。”娃儿憨憨的点头,今天赚到一百多块了,奶奶应该很开心吧。
“我跟你讲,以后那一片就你专门下网,谁来就揍他,打不过叫我,别怕,知不知道。”
“知道。”
那地方以后他们兄弟承包了,专门搞虾笼,两家一起下多爽。
娃儿本身是个憨厚的,不过现在赚到钱了,大哥让他打人他就敢。
原来是有个奶奶,他不敢惹祸,现在奶奶都不在了,他的心态也开始慢慢转变。
玉溪河那一段可是能赚到大钱的,一个礼拜弄一次,要是遇到下雨一天好几百呢。
到了银行,秦大河拿着娃儿的身份证办了一张存折,办完丧事还剩个1900,租地又收了六百多,他帮娃儿存了2000的定期。
加上今天卖虾的钱,剩下九百多块。
这些钱娃儿也基本用不到,农村的支出少的可怜,柴米油盐搞定,菜是自己种的,除了偶尔买荤菜要钱,其他销很少的。
2000年的乡镇菜市场里面,卖蔬菜的人很少,实在是卖不上价。
“走,去我姐夫那里。”
“嗯。”娃儿紧紧的捏着存折。
就这么点钱还是他和奶奶两个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因为实在是挣不到钱。
现在有了大哥的照应,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