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青梅竹马的小羞涩,其中含着甜蜜,叫人恍惚。
在船上游荡半晌,两人约定下来了时间,那人说这货是靠着盛家,虽然当初盛宰相当初与扬州的盛家没了任何关系,但是他的妻子应钰一直在外做生意,已是天下第一富商,只要有这么个名头在,无论何事都能事半功倍。裴聿怀只浅浅一笑,便告了辞,随后带着姣枝回了宫。
朝堂上的事情姣枝不懂,也没有多问,可当她再次听到那个叫金阁承时,发现那些人已经被罚了,而有关党羽皆是被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宫中流言四起,有人说是要杀头。
那么就是按照谋反罪论处。
可是裴聿怀与那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不是说那人会找到僧人的吗?
姣枝思绪游走,只见宛微沉沉闭眼,唇瓣嚅嗫:“圣上终究是对他们下了手。”
身后无人回答,姣枝疑惑道:“可是不是说僧人进去就不会有事吗?”
宛微意外地看向她,笑着说:“这样的确是一个解救之法,但是,如果有人阻止这块地给僧人,阻止变卖,阻止让任何人来接手,背后那人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姣枝回忆当时裴聿怀那双灿烂如星的眼睛,两人开怀大笑的场景,深吸一口气,颤声问:“姑姑是说有人阻止了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