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杀一只就行,另外两只自有妙用呢,你照做就是了。”
“好!”姜玉郎应道。
这些日子跟着文叔,姜玉郎也不是白练的,只见他这会儿有模有样地把鸡头抻直,也不用刀,手上猛地一用力,直接就把鸡头给扯了下来,那动作干脆利落,剩下的鸡身子还在不停地乱抖,鸡血就这么全都甩到了一个盆子里。接着,文叔把朱砂、鸡血还有墨混合在一起研磨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入墨斗之中。
不过今天文叔的做法和往日不太一样,只见他只是稀疏地弹了几道墨线,然后就用符咒把井口给封了起来,动作有条不紊,透着一股神秘又庄重的感觉。
随后,文叔拿起那根长绳子拿在手里,把另外两只活鸡也派上了用场,他先是将两只鸡的鸡脚给绑缚住,然后把绳子缠绕在井口上,那绳子缠得很是巧妙,长短就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一样,两只鸡被绑在那儿,想挣扎着逃跑,可那绳子一绷直了,它们却又无法互相缠绕在一起,始终保持在那个固定的半径范围之内,看着非常神奇。
还没等姜玉郎开口发问,文叔就主动解释道“这叫绊脚鸡。不过还差一道工序呢。”说着,文叔又把手伸进那神秘的布袋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两根红色朱砂绳来,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红色朱砂绳一点点地塞进麻绳的拧节里,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这朱砂绳可是能克制妖邪的,那东西要是靠近,会躲着这朱砂绳走,但是这活鸡呀,会迷了它的眼睛,它要是想抓鸡的时候,就会被这麻绳伪装的朱砂绳给绑住腿脚,到时候就跑不了啦。”
姜玉郎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出神,听得也是入了迷,心里想着,原来这道家的秘法还真是学不完呀,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真是越看越觉得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