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姜玉郎、文叔和李文静三人围聚在了井口处。李文静这还是这几天里头一回再靠近这井口,刚一凑近,她就皱着眉头,把手在鼻子前面不停地挥了挥,她哪里知道这井口已经被文叔当厕所了,满脸嫌弃地说道“怎么跟之前的那股子臭味不太一样了?”
文叔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应道“啊,是尸臭!”
李文静听了这话,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地上那一圈燃烧后留下的黑印子上,眼中瞬间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这黑印子又是咋回事呀?”
一听说是尸臭,李文静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她是个生意人呀,在生意人的观念里,最忌讳的就是有尸体出现在自己经营的场地了,那感觉别提多晦气了,仿佛这晦气会像阴影一样笼罩着生意,让往后的买卖都不顺当呢。
文叔瞧见李文静那神色不对,赶忙出声安慰道“不过已经没事了呀,这不都烧完了嘛。你问的那圈黑印子呢,就是烧那东西留下来的。当时啊,那情况可真是万分危急,要不是肚子……”文叔说着,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肚子上,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意识到差点说漏嘴了,赶忙把手拿开,可那神色却还是略显慌乱。
李文静一听,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啊”了一声,赶忙追问道“肚子?大师您肚子怎么了呀?”
文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捅了娄子,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赶忙说道“啊……我是说,本来想着让玉郞独自完成一次任务的,但是那实在太危险了,反正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把事儿给解决了。现在呀,需要把水泥浇灌进井里,彻底把这井给封死才行呢。”
李文静却依旧不放心,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嘟囔着说道“我真觉得井里比以前更臭了,一股子厕所味儿呢。要不干脆派人把里面的东西都挖出来看看呗,瞧瞧都是些啥玩意儿,然后扔远点,不然我这心里呀,总觉得挺膈应的呢。”
“千万别挖!”文叔和姜玉郎一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急切,尤其是文叔,心里那叫一个慌啊,昨夜那“一泻千里”的狼狈事儿可还历历在目呢,这要是一挖出来,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想想都头皮发麻。
姜玉郎这会儿也顾不上分辨到底是尸臭还是别的什么味儿了,赶忙上前一步,替文叔解释道“李总,我师父已经用一种‘特殊的’……呃,就是一种挺厉害的法子给封印住了,而且那里面的情况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您可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直接把井封死那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呀,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好吧。”李文静嘴上应着,可心里还是好奇得跟猫抓似的,又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叔无奈,只好简单地把前因后果给她说了一遍。
李文静听完,忍不住抱怨起来“这倒霉和尚,真是死了都不安生,弄出这么一摊子事儿来,叫什么事儿呀!”
文叔一听,赶忙劝道“妹子,咱还是得口下留德呀。这孤寺寡僧的事儿,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咱还是得怀有敬畏之心呐。”
李文静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紧张地说道“大师,您可别吓我呀,我收回刚才的话,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为了缓解这尴尬又有点凝重的气氛,李文静赶忙说道“大师,那……多谢您了,您受累费心了,您看我给您多少报酬合适呀?”
文叔一听,轻轻咳嗽了两声,背过了手去,姜玉郎一看这架势,就明白这会儿该自己上场了,便笑着轻轻把李文静拉到一旁,满脸笑意地说道“我师父这人呐,对金钱这种‘俗物’向来是不感兴趣的,他老人家经常教导我,想要练就强大的修为,那就得有视金钱如粪土的觉悟。不过呢,我这觉悟毕竟还没达到师父那种境界呀。不管怎么说,咱们除魔卫道也得吃饭喝汤不是?而且那些法器仪仗啥的,也得不断地修缮采买呀,这哪样离得开这‘俗物’呢?更别提还有房租水电那些开销了……”
正说着呢,李文静突然打断了姜玉郎的话,急切地说道“姜小师傅,你刚才说什么?”
姜玉郎一脸疑惑,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说道“刚才我说到那房租水电了呀。”
李文静眼睛一亮,赶忙说道“不是这句,我是说一开始的时候,你开头说的那句话。”
姜玉郎皱着眉头又仔细想了想,说道“一开始?文叔对钱这种‘俗物‘不感兴趣?”
李文静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连连说道“对对对,就是这句!”
说完,李文静直接绕过姜玉郎,动作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三张卡,一把就拍在了文叔的手上,那三张卡一绿两黑叠在一起,绿色的那张在最上面。与此同时,李文静还紧紧地拉住文叔的手,身子又往文叔跟前凑了凑,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张大师,咱俩可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就知道您厌烦那些个‘俗物’,所以呀,我都没敢多准备呢。”
随后,李文静又主动笑着介绍起来“大师您看呐,这最上面这张是银行卡,里面有五千块钱呢。密码就是这张卡卡号的后六位哦。”
姜玉郎何等机灵呀,从刚才李文静那闪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