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怨呀,好歹也是师兄弟呢,您怎么张嘴闭嘴就叫人家死人妖的呀……”说到后面,姜玉郎也觉得这称呼不太好听,声音越来越低,都有点不好意思再重复了。
原来啊,这位被文叔不愿提及的师弟,那可是天资聪慧,在道术方面强悍无比,本应是让人钦佩的角色。只是吧,他这性格着实古怪得很,虽说身为男人,可那声线却又尖又细,跟狭窄的门缝里挤出来似的,而且穿着打扮也是老婆婆的模样,文叔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练了葵花宝典呢。
更为关键的是,他这师弟平常不见到文叔还好,一旦见着了,那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成了个“形容傲娇的女人”,又是对文叔动手动脚的,那场面别提多别扭了。
这些年文叔为了躲着他,可没少费心思,甚至还特地搬到了市里的最南边,就因为他那师弟住在市里的最北边。而他师弟呢,估计也是怕把文叔逼得太紧,万一文叔再换个城市躲起来,那可就找不着了,所以也就这么维持着一个城南城北的距离,倒也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
姜玉郎听了,深有同感地说道“文叔,我太理解您了,那侯总也把我恶心够呛呢。”
文叔却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你那跟我这个还真不一样,侯总是把你当成他思念女儿的寄托了,我这个……哎呀,反正就是不一样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清楚了。非要说的话……”说到这儿,文叔似乎后悔了,停顿了一下,又赶忙摆摆手说道,“不提也罢,算了算了。”
不过,文叔说着说着,还是难掩赞叹之色,接着说道“虽然这师弟性格古怪了些,可不得不说,他实力那是远超我之上呀,深得师父的真传呢。只可惜呀,师父他老人家在天有灵,要是知道他现在这样,也不知道当初这到底是给我收的师弟还是师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