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尚未查明,就委屈你了。”
冒顿单于说完后,身后两个侍卫便立刻上前押着王崇文,往外去了。
不管怎么说,自已的舅舅也是为了匈奴着想,多一份谨慎也没错。
若真是误会,到时候再给这个胖子许点金银便是了。
“城墙还得继续筑。”冒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那秦人没那么简单,这等城墙守不住的。”
“那是自然,我也觉得得自已筑。”沮渠见气氛缓和,连忙笑道:“再让月氏人干下去,我们匈奴人的战斗力,可就大打折扣啦!”
……
西城门上,几个匈奴士兵缩着脖子缓缓上楼。
“他娘的,莫名其妙让我们值夜,真是活受罪。”
待到上了城楼,一阵冷风吹过,直冻得他们打哆嗦。
往日里,晚上月氏人干活,他们只要守在
也不知今日是抽的什么风,月氏人没来干活,还让他们来城墙上值夜。
夜色如墨,几个匈奴人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说,值什么夜,大冷天的谁回来,不如下去喝几杯再说。”
“有道理,今日沮渠大人高兴,给不少城防守军分了点鲁酒,咱这就有一坛呢!”
“那还等啥呢?”
几人相视一笑,便又搂着肩膀往下走去,开玩笑,这大冷天的,让他们站一晚上,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远处的雪地上,韩信望着城墙,嘟囔道:“这不对啊,怎么没人来干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