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将病气传染给大人,岂不是惹得您恼怒?明知她的一片痴心,下官险些挨了一顿骂呢!”
这番话倒令刘勉稍觉受用,但他仍狐疑不散,冷冷道:“当真如此?”
杨越连连点头,舌灿莲花:
“大人英明神武,相貌堂堂,花月姑娘早已对您倾慕有加,下官就是怕贸然让她来,最多一解您的乏闷,却害了您高贵体质,实在于心不忍。”
听着这连珠炮般的恭维,刘勉的神情由阴转晴,口气也缓和了几分。
“那倒罢了。不过那病拖拖拉拉耽误不得,难为她几时大好了?”
杨越听到这话,脸色却微微沉了,声音压低下来,似带着几分痛惜:
“唉,说来惭愧,这东海县虽地处富庶,却多年前便空耗不堪,如今连药草的库存都不足。她如此娇弱,又无人可护,实在叫人担忧。下官昨日陪她小试汤药,但这大病若再拖下去,怕是撑不过去……”
杨越语气颓然,可内里却在揣度对方的反应。
他这番话说得自然间不容发,既引了对方的怜惜,也埋下了布局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