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些纸质遗物您知道存在哪里吗?”秦梓需连忙追问。
“我记得在仓库里……”时间太久了,梁老师也显得不大确定。
“您能帮忙找一下吗?”秦梓需人都站起来了。
“当然,我看看钥匙在哪儿。”他又着急忙慌地去找钥匙。
趁着这个空档,章弥真再次悄声问秦梓需:“你怎么都没来学校查过这些?是没想到吗?”
秦梓需回道:“公安查案,会优先选择最容易突破的口子集中力量攻破。我们早就拿到了陈老师的履历,如你所见,清清楚楚,简简单单,所以当时我们认为这条线很难突破。
“为了以防万一,我师傅其实曾经委托过当地派出所到学校来查过陈老师的事,当时得到的反馈是学校里早就没有熟悉陈老师的人,陈老师没有亲属了,也没人知道她和谁有仇,所以我们只能作罢。当时想的是从铁道抛颅案突破,但这不是这么多年一点进展都没有嘛。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再换条路走。”
“所以,委托别人查是不行的。得咱们亲自来,换了别人,梁老师不一定肯说呢。”章弥真道,“这都是人情世故。”
被章弥真一个外行人教训了,秦梓需倒也不恼怒,她说得对,这都是人情世故。
审讯本来就是一门技术活,话语间你来我往,稍有差池,都破不开对方的防线,问不出想要的讯息。当年受委托的派出所警官到底有没有尽心尽责来询问且另当别论,他们至少不能像对待犯人一样一个一个去审讯全校师生,他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诸如教师缺位恰好不在、教师上课没空接待,甚至言语不和、不理不睬,所以必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找到了,你们跟我来吧。”这回梁老师倒是很快找到了钥匙,他领着秦梓需、章弥真出了办公室,沿着廊道去了走廊尽头一间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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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盗门的房间,开启门锁,他带着二人进入。
啪的一声,白炽灯点亮,灰尘扑鼻而来,这不大的房间里塞满了铁皮柜子,每一个柜子上都标有学科名和年级编号。
“这里面存的都是一些教案文件和书籍杂物。抱歉,灰有些大,要不你们在门口等一下,我去找找看。”梁老师道。
“我们来帮您,您看该从哪儿找?”章弥真道。
三人挤进仓库,梁老师打开了标有数学字样的柜子,从上到下存了大量乱七八糟的文件。梁老师道:
“这柜子是从下往上存,越是下头的东西年代越久远,咱们从底下开始找。”
三人开始埋头苦找,都不言语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从最底下一层翻到倒数第四层时,她们其实已经有点没底了。
该不会找不到了吧?
但随即梁老师就惊喜道:“找到了,就是这个文件盒!当年还是我帮忙收拾的遗物,我果然没记错!”
他取出了一个陈旧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