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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下一秒,他又要吻上她。
桑榆晚见他不吭声,俏脸一绷,转过身来。抬眸,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你要拉我入地狱,我一定会带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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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因为嗓音嘶哑,震慑力消减不少。
容止眼眸低垂,目光在水雾中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桑榆晚脸色愈发紧绷,星眸黑沉。
容止见状,倾身,附在她的耳边,轻笑,“大嫂可要说话算话。”
桑榆晚唇线绷直,凉幽幽的眸子含着刀子,寸寸落在他的脸上。
容止关了水,扯过浴巾,给她披上。
桑榆晚深深呼吸了两口,待力气回升,才推开浴室的玻璃门。
浴巾只裹住了她的重要部位。莹润的香肩,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腿,无一不冲撞着容止的视觉神经。
心头骤然又生出一把无明火,寂寂燃烧,骨头缝都热得发痒。
桑榆晚于他而言,不只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啪”的一声,浴室门重重关上。
容止挑眉,笑意张扬。
桑榆晚带上干发帽,擦干身体,穿上了睡袍。
站在洗手间的门后面,她重重吐了一口长气,唇角上翘,眼底的笑泛着冷。
下一秒,她愣在了门口。
宁婉珍站在洗手间门口,愤怒地等着她,威严阴沉的脸犹如罗刹一般。
“妈,你怎么来了?”桑榆晚扯了扯浴袍领口,努力地挤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宁婉珍脸色黑沉,怒声质问,“大白天洗什么澡?”
桑榆晚心跳突突,耳后浮出了一抹绯红,“中午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
“睡了一觉?和容止吗?”宁婉珍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她。
弦思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