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莫名,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眼看山雨欲来,桑榆晚一咬牙,拿着袖扣猛地在他胸膛上划了一下。
容止反应过来,红痕之上再添新痕。
伴随轻微疼痛而起的,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
血液在沸腾。
他可以再来,她未必能受得住。
容止嘴角扯了下,慢慢松了手。
桑榆晚随即后退了几步,站定,把那枚属于他的袖扣狠狠扔了过去。
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脚边。
容止弯腰拾了起来,看她,“不留个念想?”
桑榆晚心头一刺。
刚刚和宁婉珍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容止径直朝她走过去,准备在她身边坐下。
桑榆晚神色一紧,“还不走?”
容止若有似无得蹙了一下眉头,“累了。坐一坐再走。”
桑榆晚语塞,心里堵得发慌。
容止身体朝后靠了靠,胸膛上的红痕愈发明显。
桑榆晚看着自己的杰作,心跳又快了不少。一把扯开干发帽,移开视线,背对着他。
容止偏头,瞥见她湿漉漉的头发,眸色沉沉,深不见底。
卧室的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沉重。压抑。
桑榆晚如芒在背,正要开口。对方突然起身,拦腰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