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
“二爷?”
桑榆晚太阳穴重重跳了两下。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胡来”了。
她推开车门下车,站定,汲气,神色寒漠。
容止下了车,“你们都下去。”
这话是说给黑衣人和明朗听的。
黑衣人立马闪退,明朗却站着没动。
“明朗,下去。”容止指名道姓。
“夫人?”明朗不安。
桑榆晚站在车边,挽着头,双手抄进大衣口袋,威严不可侵犯。
她沉默了数秒,低声开口,“你下去吧。”
明朗满脸紧张地走了出去,随后关上了车库门。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还是会有车子经过。
万一让人看到,桑榆晚只怕又会遭人诬陷。
容止笔直站立,眼帘微垂,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夫人怎么回来这么晚?”
桑榆晚轻掀眼皮,笑了,又好像没笑,“与你何干?”
容止笑笑,“你说呢?”
桑榆晚唇线绷直,眼底满是讥诮。
四目相对。
她目光微凝,清澈黑亮的眼眸好似两团火焰。
容止一步一步走向她,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吃醋了?”
凉薄清洌的气息掠过鼻翼,心跳交缠,桑榆晚胸口像是堵了一口热气。
“吃醋?吃谁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