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一定要小心。”
顿了顿,她又开口,“我派了几名薄家的暗卫过来。二哥,这事,千万不要让大哥知道。”
“晚儿,你的人还是留下来保护你。”明战着急道。
桑榆晚眼底浮出了一抹冷意,“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来薄家。”
明战呼吸声很重,“他这人,可说不好。”
桑榆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
容止给她打来了电话。
“二哥,先这样,我接个电话。”
桑榆晚不等明战回应,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容止,你在哪儿?”
“桑榆晚,我可不是容止……”
阴森森的男声,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深的地底传来,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直透人的骨髓。
“你?沈翊林!”桑榆晚脑子嗡了一下,呼吸骤停。
“桑榆晚,听力不错嘛?”电话那头的人,嗓音里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嘶哑与干涩,就像是老旧的唱片在不断地跳针,每吐出一个字都似乎在磨损着听者的神经。
那声音中蕴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如同夜幕下悄然逼近的阴影,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