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不是很大,五十来岁。”
听见这个话,李农和罗锐对视了一眼,并互相点了点头。
“他一般什么时候下山?”
村长摇摇头:“他半年才下山一次。”
“庙里只有他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
“都有哪些人经常去庙里烧香?”
“有那么几个信佛的,不过都是一些妇女和老太太,但她们平时也不去庙里,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哪里这心思。”
“给你纸和笔,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这儿有地图,她们住哪儿,你都标记好。”
李农把东西递给他,然后和罗锐下车,由副座上的方永辉盯着村长。
李农拿出手机,发现诺基亚手机的信号只有一格。
他尝试着联系姚泉,幸好电话打通了,不过声音断断续续,对方说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李农一问带来了多少人,对方回答的很仔细,特警队两个小组,一共二十人,防爆大队三十人,刑警大队的八十人,还有警犬中队两个人,外加一只半岁的幼犬。
“多……多少?”李农直接给听懵了。
平阳县的家底,李农还是知道的,特警不算,刑警大队也就一百来号人,几乎全给整出来了。
李农放下电话,望着路后面的几台车,心想,是不是再向县里要点人。
他把这个事情和罗锐一讲,罗锐道:“咱们防弹衣都不够,总不能让咱们的人,用肉身去挡子弹吧?”
“实在不行,往衣服里塞一块瓷砖?我们以前当刑警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也能抵挡一下。”
罗锐摇摇头,不同意这个做法。
沙河县局就十来套防弹衣,他们这次出动的人手也就十二个人,选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刑警,而且还都是结过婚的,全力保证每个人都有防护。
罗锐就害怕出现什么意外,不好给这些家属交代。
罗锐到现在都还记得一年多前,自己被棒子绑架,姜大伟和李学明是怎么被杀害的。
这不说,伍达豪是怎么死的,不就是直接被枪杀的吗。
但李农有这么一说,也不是无的放矢,从案发现场提取到的子弹,威力并不是很强。
不多时,姚泉的大部队就到了。
土路上赛着几十辆警车,以及特警的武装车。
村长下车一看,顿时肝胆欲裂,两股战战,心里想着,这是要把自己的村子给夷为平地啊。
他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罗锐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九槐村的地图,问道:“都标记好了?”
村长战战兢兢的回答:“都标记好了。警官,我想问问,咱们村里到底是哪家人犯了事儿?”
“这个和你不相干,你先留在这儿,先不要回村。”
罗锐走到车头,方永辉赶紧拿出另一份地图递给他。
罗锐把两张地图,放在车前盖上。
一行人立即围了上来,姚泉不明情况,最为着急,立即就问:“到底怎么回事?真确定了嫌犯的位置?”
九槐村的地图很简略,远没有城市地图那么详细,而且罗锐对村里也不是很熟悉,想要抓住人,就得做好准备。
见罗锐没有回答,一旁的李农接过话来。
“姚泉,要是没确定,我们敢叫你来?再说,你们吕大人如此兴师动众,他心里会没谱?
是这样的,我们刚开始是循着私藏枪支的猎户去查的,但查来查去,并没有找到符合现场足迹的嫌疑人。
之后呢,你们平阳县不是出现五具尸骸吗?从这个情况来看,能确定是同一伙人干的,对吧?”
“对的!”姚泉忙点头。
“但是杀人手法不一样,而且按照死亡时间来看,最早遇害的是被割喉、颅骨破损、以及死因不明的三具尸体,而后是被枪击致死的两具男性尸体,这五具尸体都在你们平阳县被发现的,都已经白骨化了。
我们沙河县的两具尸体,死亡时离现在不久,尸体高度腐败,但也是被枪击致死。”姚泉心急难耐,问道:“这说明什么?”
李农咳嗽了一声,看了看罗锐,见他没理这边,便现学现卖:“杀人手法升级了!”
姚泉一怔,心想确实,理清其中的关系不难,但自己这边正在调查取证的环节,而且他也只是着眼于手头上的尸体,并没有站在全局去思考,所以便有了侦查盲区。
李农继续卖弄:“这伙歹徒第一次杀人,只是用了利器、锐气和捂死,第二次和第三次作案,就用了枪。
我们推测,他们刚开始行凶的时候,是没有枪的,不然无法解释第一次作案的行凶方式。如果手里有枪的话,更加方便一些,杀人也更直接……”
姚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但他们手里的枪是从哪儿来的?”
“两种可能,要么是买来的、或者偷来的,要么就是抢来的!”
姚泉点点头:“原来你们是查枪支来源,查到这伙人的。”
李农冷笑一声:“大错特错!”
“难道不是?”
“查枪支来源,能让你今天就带人来抓捕嫌犯?你想的太多了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