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付那阵法有些勉强,但是若能加上魏道友的三阶破阵锥······”
未等其说完,魏钟便摊起了手:“尚道友若是将希望寄托在贫道身上那可是打错了主意。
上次破阵所使用的三阶破阵锥本就是在下的压箱底之物,哪里还有更多供此破阵消耗。”
旋即瞥了一眼尚孟春的三阶阵旗:“况且凭道友此时的阵道手段,这三阶阵旗也发挥不了几成力吧。”
此言一出,顿时将尚孟春说的面红耳赤。
二阶阵师终究是二阶,水平不够,拿着三阶的阵旗就想去破四阶阵法,简直是痴心妄想。
就算是部分残阵,也不是其能碰瓷的。
“还希望尚道友想清楚,那处阵法可不会像吾等上次一般轻易破去。
万一不小心触发了阵法反制,以我们筑基修士这等小身板,恐怕灰都剩不下。
道友切莫为其中的灵物白白送了性命。”
听到魏钟此番话语,尚孟春也是瞬间惊醒,红着的脸庞也瞬间变白。
“如果诸位还没有其他手段,在下可这就离去了?”魏钟说道。
见三人不言,魏钟一拱手,便踏着火红法剑离开。
而后谭渤也是站起身来:
“二位道友,这四阶阵法我破不了,这就离去了。”
尚孟春还想出声挽留,但是被兰方义拦下。
谭渤化为一道遁光,跟上了离去的魏钟。
“宋道友且慢。”
后方传来谭渤的声音,魏钟转身停下,言道:
“在下并不想趟这趟浑水,道友如果是来做说客的话,还请回吧。”
“道友误会了。在下知晓四阶阵法的恐怖之处,更对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知根知底。
与宋道友一样没有再去秘境中破除此阵的打算。”
“哦?那不知道友追上在下所为何事?”
“宋道友十几年前与我等分别之后可有见过牟道友?”谭渤问道。
魏钟皱眉:“未曾,不知道友这是何意?”
谭渤见魏钟似有怒意:“宋道友别误会,只是当时道友离开之时在下发现有一黑袍人跟随道友,在下怀疑其正是牟道友。”
魏钟这才佯装变了脸色:
“什么?
贫道当初离去之时的确发现有人跟随,好在在下有一手不错的遁法,这才摆脱那人。
原来那人是牟道友吗?”
“道友不必惊慌,这些不过是在下的猜测而已。
而且牟道友失联,搞不好就是陷落在那处秘境之中,这对我等散修而言不过常事。
日后若是遇到其人小心一些便可。”
“谭道友言之有理。”
二人交谈片刻便就此分别,各自离去。
谭渤心中疑惑,一番试探,并未能确定是“宋钟”对牟元丰动的手。
‘算了,我何必顾及此事。牟元丰与宋钟此人都不是简单人物,日后少与之接触即可。’
而另一边的魏钟也没有将谭渤的话放在心上。
‘牟元丰都被自己挫骨扬灰了,哪里还有本事来找自己麻烦。
而且无人知晓是自己动的手,谭渤不过是知晓牟元丰失联后有些疑虑罢了。’
魏钟摇摇头远遁离去。
湖中小岛,
随着魏钟与谭渤二人离去,兰方义才终于对尚孟春说道:
“尚道友可是见到了这几人的确靠不住吧。”
尚孟春面有不甘,显然对那处秘地并未死心。
“我所说过的话,道友考虑的如何了。
只要将这处秘地位置献给那位新晋结丹凌姓真人,以你我兄弟两人的本事,说不定还能从这件事中分点汤喝。
要知道,伱我二人的实力,可是没有半点破解阵法的可能。”
尚孟春有些挣扎,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就依兰兄。”
魏钟不会想到,几人奈何不得的秘地,会就此被二人泄露,落入凌家手中。
此刻的魏钟,刚至月岚城,此行除了取回其利用贡献点从各个修士手中所换来的千灵水石之外,还有再购几份三阶传承的打算。
三阶阵法、三阶炼器之道。魏钟修炼至今,已是察觉到不懂阵法的诸多不便。
不仅防护阵法全靠灵石购买,遇到此次有大阵笼罩的机缘更只能干瞪眼,眼睁睁的看着机缘溜走。因此便生出了学习阵法的打算。
还有炼器,乃是为了炼制七彩金竹伞所准备。
虽然玉简之上已经将炼制过程写的极为清楚,但是魏钟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一个门外汉就能轻易将此宝练出。因此还是需要打好炼器基础。
“这是这段时间收集的十枚千灵水石,道友收好。”
魏钟从虚玄手中取过千灵水石,看向自己令牌之上几乎清零的贡献点,叹了一口气。
“哈哈,道友最近可是豪掷千金,可是心疼这贡献点了?”
魏钟点点头,感叹道:“这千灵水石的费实在太高了一些。但是事关在下修行,却是不得不如此啊。”
魏钟此刻手中已经有了三百二十六枚千灵水石,其中大约两百多枚全部是用贡献点换来,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