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茶水稀稀拉拉洒了一地。
她佯作心痛,却一个转身轻轻松松躲过了那道剑气。
“她竟然躲过去了!”
段青月:“二位兄台,看来是我们大意了,这个丫头在隐藏实力,想让我们内斗!”
何犇:“好工于心计的丫头,那就先解决她!”
独孤哀:“一左一右,我冲锋!”
三人就这样达成了短暂的合作,一致对沈罂爻。
“这可是你们说的!”
“果然对我来说菜鸟实在太难装了,下次我就直接装星正第一哈哈哈。”沈罂爻将茶杯随手抛了出去,碎了一地。
发觉自己没有趁手的武器,她手并剑指,以灵光一道在附近的树冠上折了根笔直的木棍。
“就用这个!”
“臭丫头,你太狂妄了!”何犇一刀砍向她,那巨刀犹如千斤重,砍在那根单薄的木棍上,木棍包裹着一层浅浅的灵光,毫发无损。
“怎会如此!”何犇惊道。
“我行让我来!”独孤哀提剑攻向她。
沈罂爻以木为剑,应对自如,她手中拿的是木棍,出的却是剑招,一招一式精妙万分将他克得死死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是最后一场了,上官家的匹配方式果然有前瞻性。”
“这姑娘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段青月在他们身后,从腰间扯下一道红绫,这绫貌似柔软,此刻在她手中却步步杀气腾腾,直取她喉咙。
恰好独孤哀和何犇朝两边推开,红绫只攻沈罂爻面门。
“呵。”
她手中凝诀,愈笑愈发得心应手,从她掌心里奔涌而出的滔天烈火烧在红绫身上。
她不想伤别人的法器,烧个差不多便也收手了。
如今那三人齐齐站在她对立面,满腹愤懑不知何处发。
“你们还有什么招吗?”
“刚才可都是你们攻击我,也该到我主攻你们了。”沈罂爻言笑晏晏,笑得有些残忍。
“什么?她竟然还没开始出招?那刚才的是什么?防御吗?”
“不知哪位道友可愿借剑一用?”沈罂爻对台下之人高声问道。
全场哗然,这到底借还是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