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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圆日·十一(2 / 2)

她同样不清楚他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

不过万一呢。

假如他的方法并非开玩笑,有效方案因怕她一票否决而装作不在意地提。即便只有那么一丢丢的作用,是不是就能缓解一些他的不适,让他更舒服一止匕

黎与希低眸,心思如同松软的棉絮。

他稍微给个扯动的弹力,她就义无反顾朝着他预设的模具格式变形。想答应又妞泥要面子。

短暂的沉默里,仿佛是女生不愿点头时对拒绝言辞的斟酌苦思。看到了不情愿苗头的近乎第一秒,陈翊川就舍不得黎与希犯难。他没再等,垂头咧了下嘴角,“是还挺过分的。”淡淡的语气,但寻不到丁点儿不快的情绪。一笑间,就将他似乎随口一说的提议否了。黎与希张张嘴,在陈翊川温和的神情中,语气也不由地放轻,“我没说不同意。”

有点莽撞的,又带了些算账的意思在,黎与希手攥紧了一点,“怎么就过分了。”

陈翊川似是没想到她这么问,男人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个苍白的笑,“小姑娘别太好说话。”

“别对男人心软”,陈翊川轻描淡写地垂了下眼,缓缓摇头,“不然自己会受伤。”

指的不知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说是未来。翻了篇的往事像是本子上黑色汉字组成的,字迹明晰的日记,被套上塑胶保护皮封存进柜的本子被重新翻开至从前那页。上面好似也写满了曾经因心软跌倒的血泪教训。当年她有针对性地记:再也不要原谅这个不辞而别,伤透她心的坏人。后面每隔一段时间重复提醒一遍,形成杜绝遗忘的记忆曲线。以至于如今,即便丢掉日记本,条件反射也记在脑子里。可他重新出现她才惊觉。

若是不在意早就忘了,而日记本上的每一笔都是想念和在意的罪证。她根本不是想要将远离刻在心里,而是翻来覆去地提,心心念念到舍不得忘记。

对他的偏爱昭然若揭。

鼻腔一点酸涩泛起的缝隙,接着是酸的收不住。黎与希压压情绪,凶巴巴的,“勉强答应你了,不过我有条件。”陈翊川川洗耳恭听。

黎与希磨磨蹭蹭,“先不告诉你,反正你不许反悔。”陈翊川纵容至极,“这不是交换,你想要什么不用提条件,告诉我我都会做到。”

黎与希瘪瘪嘴,嘟囔一句:“骗子。”

声音小,但没逃过陈翊川的耳朵。

陈翊川又开口,“以后不会了。”

黎与希张了张唇,又放不出什么狠话,只能哼了声道,“你最好是。”稍许沉默,黎与希微微咬唇,几近低喃着,“要再试一下吗?”她声音不太清晰,像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平缓地滑进水面,连浪花都不会溅起。

陈翊川垂眸,似笑非笑惹得黎与希条件反射皱眉,第一时间与他强调,“不准动我耳朵!”

陈翊1川失笑,黎与希也尴尬,不情不愿地亮明底线,“顶多手给你牵一下。”

男人神情舒展,气定神闲地丢下一句:“也不赖。”大

治愈系的午间阳光被高精密面料的窗帘隔绝在外,灰色调的软床给人以舒缓又轻松的感觉。

床头暖灯很少会在白天用到,奈何窗帘遮光效果好,黑漆漆一片的室内,一盏昏黄成了唯一的照明工具。

回卧室酝酿睡意总不可能着装整齐,陈翊川换了套悬垂性良好的莫代尔睡衣。

低调的涧石蓝色,牛奶丝滑的柔软光泽,给他整个人镀上了层居家的温柔底色。

一袭睡衣包裹着男人俊拔挺阔的身形,陈翊川川抬头,看向黎与希,“想好怎么牵了么?”

牵手这一动作本身并不复杂,奈何两条长臂能拉开的距离有限,又得照顾睡姿舒适,这样一来距离就不能定的太遥远。而相较于客厅沙发用来迎客的功能,位于卧室的床则是一种,处处弥漫着强烈私人感的,不宜被分享的专属所有权。黎与希踟蹰,无声无息暴露徘徊不定的隐隐忧虑。陈翊川轻而易举明白她的担心,轻声且温和的语气,“一起躺会?”再补充一句却彰显出点不容置喙,“牵手更方便。”黎与希倒没真打算坐在他床头,万一验证有效,她还打算就这么测测陈翊川的睡眠时间。

总不可能一连几个小时都僵着胳膊。

她还没这大义。

黎与希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我在你这没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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