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我们这些时..….”
“不会。”
晏行周看出她内心所想,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我服了避子汤。”
温稚颜弯起嘴角:“夫君想得十分周全。”晏行周被这声甜甜的夫君唤地春心一动,眸中藏不住的笑意,托着她的大腿,入手之下只觉皮肤细腻温软。
泡入水中的涟漪如重物入水,溅起浪花。湿透了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温稚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虽未具体言语,但彼此心知肚明即将到来的一切。
天色昏暗,唯有少女的眼神异常明亮,澄澈明朗。不多时,中衣散了大半褪至臂弯,温热的唇落在她肩上一吻。从肩膀到锁骨,缓缓往下寻找温暖柔软之处。不疾不徐,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感受她紧张而急促的心跳声,判断她最脆弱之处。
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地渐渐发软,意识恍惚间想起画册。她记得里面也提到过这个,但那都是很后面的内容了。一直秉承着学习要循序渐进的她,最后确认一遍:“确定要在这里吗?”虽说两人都会凫水,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鸳鸯戏水的新奇体验,水花若扑腾地太大,会不会受到影响也是个问题。晏行周没有回答,带着她的手去切身感受他的心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温稚颜抿唇,不再多问。
耳珠一片痒意,男人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唤道:“沅沅。”他多半也看过那本画册了。
温稚颜心想。
不远处的池塘有两只鸳鸯游水,她的目光短暂被吸引。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她拒绝道:“不行……我不会。”虽说她前段时间“被迫”也不是那么被迫地研究了一下这种奇怪的东西,但真见着了,就发现从前只是缥缈的纸上谈兵。晏行周吻过她的眉心,又轻啄了下她的眼皮,问道:“为何?我瞧你这些日子貌似一直在认真学习。”
“你怎么知道?"温稚颜猛然顿了一下。
她做的笔记可都藏好放在自己书写的宣纸下面,连苍兰收拾桌案都不曾发现,他又是从何得知?
这个问题只困扰了她一会儿,甚至还没能想清楚答案,下一瞬,他环住腰将她拖下水中。
她明显听到他呼吸微促。
温稚颜自认为她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
呆愣不过半响,就开始放任自己享受这温暖舒适,不同寻常的沐浴。至于旁的,不去多想。
散落水面上的浪花翻涌了几圈。
待得久了有些难捱,下意识抬腿踢了他一下,意图回到岸上,不料被他握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夫人不是学了很多吗?“他的指尖一路向/上,堪堪停在一处,温柔地描/绘着她的眉眼轮廓。
“上来,踩我肩上。”
柔和的月光打在池塘里那对鸳鸯的身影上,热气熏得朦胧。月上柳梢头。
微风吹得一旁桂花树上的金黄花瓣翩翩起舞,如一个美丽的花仙子。腕上红线穿着的铃铛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晏行周低头亲亲她的指尖:“你很美。”“除了我美,就没有其他想夸的吗?"温稚颜伸手抱紧了他。晏行周脱口而出:“聪颖可爱,善良大方。”“唔一”
“还,还有呢?”
“我只喜欢你一个。”
“只有,仅有你一个。”
原本趋于平息的铃铛再次发出异动。
长夜漫漫。
后来的事,她太困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温稚颜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她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摩挲着腕上的红线。她想,她后悔穿上铃铛了。
被角被掀开,床帐外隐约透出天色。
雪白的足心忽而落上微凉的触感,她闷声道:“这是……”晏行周给红线打了个绳结,满意道:“甚好。”温稚颜有种不妙的预感,她试探性抬起脚看一眼,一只约莫有她半个拳头大小的银铃,系在她的足间。
联想到昨夜银铃的响声,将软枕丢在他身上:“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