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2 / 3)

子,然后一只手将那口箱子掀开,露出里面七零八碎的东西。

她扒拉了两下,角落里一个看起来灰扑扑的背包显露出来。她边用力地将那个包提出来边用蒲扇挡住灰尘,随后用脚一踢将箱子的盖又盖了回去。“屋里太暗,来院子里吧。”

柳姐说完后就单手提着鼓囊囊的背包,快步出了屋子,将它随手扔到了院子里的石板上,顿时激起一层灰。

柳姐用蒲扇扇了扇后,指了指那个老旧的背包,说道:“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阿芎听到江海的转述后朝柳姐点了点头,瞧着她摇着蒲扇走向了院子中树下的躺椅,便转身朝那个背包走去,蹲下后两只手将上面系着的麻绳解开了。两个形状不一的铲子、磨损严重的罗盘、燃过好几次的蜡烛和铜质烛台、缠绕着的棉线……

阿芎从背包里拿出来一堆盗墓所用的东西,正如柳姐所说,直到整个包里的东西拿完,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她觉得只有这么点东西不太可能,按理说盗墓是为了将墓中的陪葬品转手卖出去,所获得的钱以及交易的凭证却都不在这个包里,多少令人怀疑。照柳姐所述,他们两个应当是住房的前几日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去往城北的六朝长乐公主墓探测、挖洞。

失踪前的最后一天为什么没有带上自己的东西,原因则不得而知。可是,盗墓贼总不能将自己的工具扔下,只带了钱和凭证远走吧?带钱尚且情有可原,带交易的凭证就有些奇怪了。她怀疑这个包有夹层。

阿芎一只手放到背包的外侧,另一只手则伸进背包里侧,两只手配合着一寸一寸地寻找夹有东西的地方。

直到摸到背包后面偏下的位置,一处微微突起与其他地方的厚度不同。她摩挲了一小会儿,找到了夹层的入口。阿芎将夹层扯开后,从里面取出来一叠纸。

仰在躺椅上的柳姐一看到她从背包里找到了其他东西,蒲扇也不摇了立马站了起来,走到了阿芎的旁边跟着蹲下。

她看着阿芎将那叠纸一张一张地翻开,惊讶地说道:“这么多美金?!阿芎听到江海的转述后不解地问道:“美金?”“就是洋人的货币,拿了这个能在占区买东西。一张纸币能值很多钱。“柳姐解释完后,从阿芎的手里接过一把纸币,乐呵得合不拢嘴。只有钱没有凭证?

阿芎顿了一下,两只手配合着去找其他的夹层了。柳姐见她还在找东西问道:“找什么?还有钱吗?”“找交易凭证。”

阿芎刚说完,在背包的侧下方摸到了与一旁的厚度几乎没什么差别的微微突起,她刚刚直接将这里忽略过去了,像是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她找遍了这张纸的周围都没有发现可以伸进去的口子,索性问柳姐道:“有铰刀吗?”

等肩头的江海转述完,柳姐才恍然地点了点头,将那把美金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站起身去屋里找铰刀了。

自拿到钱后,柳姐变得春风满面,拿个东西也是乐呵呵得,将铰刀给阿芎后还热情地询问用不用帮忙。

阿芎接过铰刀后摇了摇头,慢慢地沿着那张纸所在的边缘裁开,尽量不破坏里面的那张纸。

直到背包被剪出来一个大窟窿后,那张泛黄的纸渐渐地从两片布之间滑落。阿芎捡起那张纸,发现上面的文字看不懂,随即用手点了一下肩头上江海的脑袋,顺便将写满字的纸递到了江海的面前举着。江海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刚想“哎哟”一声,看到她有求于自己,立马将两条纸胳膊绞在一起,抬起纸脑袋,傲气道:“还是我有用吧!”“等我看看……还好不是其他洋文。”

江海清了清嗓子,照着那张纸念道:“今以定金十条聘请二位,即日前往东吾城北,探寻六朝长乐公主墓。事成归来,再以二十条报之。”江海读完了后,阿芎等了一会儿,怔了一下问道:“没有落款?”“没有。上面的字就这么多,需要再读一遍吗?”阿芎摇了摇头,将那张认不得一个字的纸放在眼前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泛黄发脆的纸证明它历经多年,上面的墨也干了许久,字迹约莫有些模糊。她猛地觉得这张纸的质地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最近……“你有没有觉得这张纸很眼熟?”

江海闻言后,用自己的纸手摩挲了几下后开口道:“你不说的时候还真没觉得眼熟,不过

“我最近好像在哪见过它,只是除了我,还能有什么纸呢?”“还是写了字的纸。”

写了字?

阿芎蓦地想起来了什么,快速地说道:“你还记得自己在颜府后院土里的时候,身边的那张写满奇奇怪怪文字的纸吗?”江海听了之后愣了一下,旋即说道:“你的意思是……交易墓中文物的那个洋使写的凭证?”

“这两张纸,好像还真的很像!”

得到认同后,阿芎立马从地上的那一堆东西中取了烛台和蜡烛,摆好后开口询问道:“柳姐,有火吗?”

柳姐听了江海的转述后,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火折子,从躺椅处扔到了阿芎的脚边。

阿芎拾了火折子后,打开盖子吹了一口气,火苗瞬间亮了起来。她将蜡烛点燃后,把火折子吹灭还给了柳姐。

随后,她拿着那张纸,将它的边缘处放到蜡烛上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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