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的几分性子。对她来说,有些时候不回答就是回答。
就像她刚刚没说行与不行,而是转而说他脸上的伤。她能注意到自己好看与否,就说明她潜意识里把自己当做她的所有物来审视。
这已经很好了。
宰雁玉不再理会他,正想靠着马车休息休息,盘算接下来怎么做,却听得外面吵嚷。
撩开一角车帘,就见郑清容被人们围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有问升官的。
“郑大人,不是和小侯爷赛马吗?怎么赛个马的功夫听说你又升官了?'去的时候还是刑部司主事,来的时候就听人说变成了刑部司员外郎。早知道郑大人会升官,之前就应该听郑大人的话开个赌局的,这不稳赢!也有问案子的。
“郑大人这是要接手京中最近出的泥俑藏尸案了吗?大概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啊?”
京里许久不见什么大案凶案悬案,突然出了一桩泥俑藏尸案,他们自然关心。
之前一直没听到案子有什么进展,现在落到郑大人手上,他们才有机会过问。
还有问刺杀的。
“安平公主和含章郡主遇刺是西凉人所为吗?他们是怎么跑到我们东瞿来的?是要开战了吗?”
各朝各国在各自的疆域领土都设置了相应的关隘,需要通关文牒才能进出。悄无声息冒出来几个西凉人,还是在京城重地,这说明什么?杂七杂八问什么的都有,郑清容挑了几个人们最担心的做了简单回答。“没有升官,只是暂时代理刑部司员外郎的职位,协同大理寺和御史台侦查泥俑藏尸案而已,我这边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有结果,至于公主和郡主遇刺一事已经着手在排查了,打仗一事非同小可,陛下体恤百姓疾苦,不会主动开战的,大家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