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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睡便是(2 / 3)

“那就是了,睡觉去。"郑清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要是被我发现你不睡觉偷偷跑去公凌柳那边,那么我和安平公主以及含章郡主之前做的约定都将全数作废。”

她不喜欢被人威胁,同样也不喜欢威胁别人。说后面那句话不是为了拿捏仇善,而是让他好好想想,值不值得这么做。仇善知道她是动真格的,果然不再坚持。

陆明阜已经备好了热水,见她安排好了,便唤她去沐浴。郑清容嗯了一声。

今日又是跟符彦赛马,又是跟尸体打交道,是该好好洗洗。看了仇善一眼,郑清容也不再多说,顾自去洗了。该怎么做,她不想说什么大道理来阐述,他自己心里有数。仇善低头不语,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不知道郑清容这边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跟仇善说,陆明阜也不好直接把人带走。

只好给他打了热水,让他先行洗漱,他则打算回去给他取一身衣服回来。这边除了郑清容日常穿的衣物和官服,并没有别的衣裳,包括他的,毕竞不能惹人怀疑。

不过郑清容平日里穿的虽然都是男子的衣饰,但到底是郑清容穿过的,再给仇善穿也不合适,便想着回去给他拿一身自己的衣服凑合凑合。他刚刚看过了,仇善和他身形相仿,所以他的衣服也能穿得下。叩开密道,陆明阜提灯而去。

郑清容洗完出来,屋内灯火已经接近阑珊。没见到陆明阜和仇善两人,郑清容便以为陆明阜已经把人带去他那边了。看来陆明阜还是有些法子的,能把人带走,她还以为自己还要再说道说道。不过这样也好,省了她一顿功夫。

一边用巾帕绞着头发,郑清容一边朝着床榻而去。正要撩了被褥躺下,不料被子掀开,一个脱了衣服的人影显现在眼前。许是常年在外奔波查探消息的原因,身形单板却不掩肌肉线条,薄而流利又不会显得过于壮实。

随着被子掀开,有淡淡的皂角香弥散开来,是洗漱过后留下的。最主要的是,榻上之人脸上带着银白面具,上面是尾羽标记映着烛火熠熠生辉。

“仇善?“郑清容难得怔愣一瞬,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榻上。他不是跟陆明阜回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没穿衣服。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郑清容的目光在周围的逡巡了一圈,果然见到了摆放在一旁的衣服,赫然是先前仇善穿的那身。仇善对上她的视线,有些窘迫又有些难堪,下意识想打手语,想到郑清容现在还看不懂,又只能起身,牵住她的手,在掌心上写。【睡觉。】

郑清容去沐浴之前让他睡觉,他都记得。

只是不知道去哪里睡。

陆明阜离开了,郑清容又在沐浴,迫于女男之防,他也不好过去问,见这里有床,他便上榻睡了。

被褥和床铺是早就铺好的,比不得宫里那些金丝锦被名贵,但很新,摸起来也很舒适。

他以为是为他准备的,怕弄脏了,还脱了衣服。只是躺下之后他才惊觉有些不对。

被褥和枕头都有浅浅的女子气息,显然是之前有人在这张床榻上休息染上的。

除了郑清容,他想不到还能是谁。

正要起身离开,郑清容已经先他一步掀开了被子。知道自己弄错了,仇善肉眼可见地慌乱,就连写字的笔画都没那么稳了,又急又乱,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我以为是要在这里睡,但我好像弄错了,我感受到了,这是你的床榻。)郑清容根据他的逻辑理了理,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彼时因为他起身写字的动作,被褥滑至腰腹,宽肩窄腰一览无余。视线定格在仇善脸上的面具,郑清容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是戴着面具的。

也不知道是还没来得及解开,还是入睡也不能拿下面具。但不管怎么样,她没看到他的面容就是。

陆明阜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灯火昏暗,一人倚在榻上,衣衫不复,一人立在榻前,乌发微湿,两人执手相看,无声胜有声。

“无妨,你睡便是。"郑清容示意他无事,又抬手招呼赶来的陆明阜,“你把衣服给他,我去隔壁。”

寻常人家里都会备着一两间偏房,以供家里来人时有个歇息的地方。她这方院子也有。

主卧给了仇善,郑清容自然只能去偏房歇息。陆明阜应声好,交代了仇善几句,便去偏房给郑清容铺床了。铺完床见郑清容发尾还湿着,自然而然接过她手里的巾帕帮她擦拭:“抱歉,是我忘了给他说一声。”

他要是提醒一句,就不会出现方才那样的事了。也亏得是郑清容脾气好不计较。

郑清容拍拍他的手,也觉得莫名有些好笑:“不是什么大事,明阜倒也不必自责,我也忘了给他说。”

只说让他睡觉,又没说让他去哪里睡,也不怪人家会错意。想起什么,郑清容又道:“今晚怎么没听见你唤我夫人?”以往陆明阜哪天不是夫人夫人的叫她,今天倒好,没有听见半个字。有些时候能感觉这个称呼都到他嘴边了,但是又被他咽了回去,就像是在刻意避嫌一样。

陆明阜的动作一顿:“我以为,现在时机还未成熟,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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