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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见人,死不见尸(2 / 3)

还有什么用,打他还不如打郑清容。”真是气死他了,拔了他的剑后就跑了,什么意思?侍卫闭了嘴。

心道你好像打不过郑清容,毕竞哪次和郑清容对上他们小侯爷不是以吃瘪告终。

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符彦踹了一脚桌案,犹不解气:“既然喜欢躲那就一直躲,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章勋知和杜近斋对视一眼。

怎么感觉符小侯爷误会了什么?

郑大人出城是为了查案,又不是为了躲他。且不说郑大人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算放心上了,对郑大人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初来京城还是令史的时候都敢跟五品郎中当朝叫板,符小侯爷来找她麻烦还用得着躲吗?

屠昭一走,小院里就只剩下慎舒一人。

养了这么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心里说不记挂是假的。怕路上出什么意外,她还给她准备了不少药带上。但愿她用不上。

算了算日子,宰雁玉的药应该也吃完了,慎舒拿了一瓶新做好的药,便打算去跟宰雁玉碰个头。

打了帘子出门,就见一人站在门口。

和尚头,道士衣,腰间一个酒葫芦,九颗戒疤在光线照射下显露无遗,光溜溜的头皮甚至有些反光。

就算慎舒见过了太多各色各样的人,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有所惊诧。道士不是道士,和尚不是和尚的,很新奇,但更多的是怪异,和正常人格格不入的怪异。

不过慎舒心理素质向来很好,挑眉问道:“来看病?”释心如理了理身上的道袍,端的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做派:“不,我来找人。”

“找人?“慎舒上下打量着他,轻笑一声,“那你找错地方了。”她这里只有来找药的,还真没有来找人的。释心如抬手一指她:“没有错,贫道是来找你的。”贫道,看来对方的自我认知是道士。

慎舒心下有了大概了解,面色不改,只眯了眯眼,“找我做什么?”寻常人找她都是救命的,但看眼前这人中气十足,气色红润,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也不知道找她是为什么。

释心如道:“听说是你破了我徒弟的无情道,不如也来试试破我的无情道?”

半盏茶后,释心如被扎了几根银针,灌了几瓶药酒后给丢了出去。镜无尘连忙把人扶起,一脸惊恐:“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身上扎了银针,释心如动弹不得,只觉身上又麻又痒,宛如虫噬,全身上下唯有一张嘴还能说说话。

比之镜无尘先前被孟财主给绑了丢出去,简直不要太惨。咂咂嘴,释心如回味着方才被灌的药酒:“这酒还挺好喝。”入口清冽,落腹回甘,比他之前喝过的所有美酒都要好喝。不,应该是他之前喝的那些都不叫酒,现在喝的这个才称得上玉液琼浆。镜无尘简直没话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酒。

鼻尖嗅到淡淡的药草味,不刺鼻,是很温和的那种草药味,镜无尘惊了一刹:“这是药酒啊师父。”

药酒哪里是能乱喝的?也不怕喝出事来。

释心如反驳:“药酒怎么了?药酒不是酒吗?真是好酒,再来一壶!”这是喝的什么酒,都开始说胡话了。

镜无尘无力哀嚎:“师父你弄错了,她不是破了徒儿无情道的人。”屠昭不长这个样子,年龄也对不上。

他们路上跟人打听了屠昭住哪里,一听说她住在这里就来了。可是谁想到屋子里出来的人压根不是屠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药酒的缘故,释心如只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她不是?那谁是?”

镜无尘想形容一下屠昭,但释心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他道:“为师就说嘛,能把药酒做得这么好喝,怎么可能是破了徒儿你无情道的人。”镜无尘”

他记得师父的酒品没有很差啊,怎么感觉现在好像有些喝傻了?是药酒的原因吗?

释心如还在狂笑不止,一个劲喊:“酒来,酒来!”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倒不是他喝醉了喝懵了,而是因为他说不出话了。尽管嘴还在上下翕张,但声音半点儿也无。紧接着,镜无尘发现他的皮肤在慢慢变色,手上、脸上的皮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加重,最后变成一片黑色。除了牙齿还是白的,在嘴张合之时露出一点儿突兀的白色,其余的就连指缝都成了黑色。

镜无尘目瞪口呆:“糟了,师父,你好像中毒了!”这厢

郑清容和屠昭一路策马南下,为了抢时间,除了夜里休息,吃饭都是在马背上解决的。

刚开始郑清容还怕屠昭吃不消这样的长时间赶路,毕竞骑马赶路对人对马都是一种磋磨。

但屠昭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完全能适应这种高强度的长途跋涉。不仅没有拖慢进程,还拉着她一起加快了速度。仇善一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每到一处落脚的客栈就会跟郑清容汇合,顺便送上一些补给。

往往这个时候,郑清容也会抽空跟他学一些手语。到底在掌心写字不方便,她也想尽快熟悉仇善的这种表达方式。经过仇善的教学,郑清容也算是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手语,日常生活中的常用词能够做到理解并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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