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沉迷女色不好,要注重名声的。”
“怎么会,没有人会看见的。”
他笑着,单膝跪在床上,精瘦的腰往前伸展,整个人又一次贴在沉皎的面前,薄荷味气息侵略感十足,竖瞳就那样直直看着她。沉皎笑不出来了。
她确定了。
柏寻礼要囚.禁她。
她终于成为强制文学女主角。
人家强制女主角不会死,她弄不到其他元素,过几天就要嗝屁。这当然不行。这也当然不能和柏寻礼争辩。
沉皎转转眼睛,叽里咕噜乱说,
“没人看见,你是要把我当情.妇吗?”
“柏寻礼,我这么喜欢你,你就这样折辱我!”她义正言辞。
男人贴着她,慢慢悠悠又笑起来。
语气轻慢,
“没办法呀,皎皎昨天抛弃我,我真的很伤心。”“我都跟你解释了。”
“可我的伤心也是真的。”
“那你刚才还吓我呢,我都差点被吓坏了,以为你真的违法乱纪。”“那也是因为皎皎让我伤心了。”
沉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觉得柏寻礼疯了以后真的特别难搞。
在面对她那些谎话的时候,有人会相信,有人则不相信。这两种人,她都可以应付。柏寻礼是第三种。他说着信,干不信的事。他就好像特别喜欢听她说谎。听是一回事,干的事情又是另一回事。听过谎话,还是要达成他的目的。
有时候沉皎就想着要不省略谎话,直接一步到位。但柏寻礼又不愿意。
这人真的有神经病。偏偏神经病还有很强的实力,暂时只能顺着。“那我怎么弥补你,要不我明天吃素忏悔一天。”她决定开摆。
男人解开两粒衬衣的扣子。
漂亮的胸肌往下看去更清晰,薄荷味凉凉的气息打在她的鼻尖了。“不用,你今天吃肉就行。”
沉皎:!?
这是什么癫话?
她的素和他的肉真是同一个东西?
她震惊地看向一本正经的男人。
男人伸手轻轻拍她的脑袋,又替她整理睡得有些乱的头发,语气非常温柔,“皎皎不是说和他是做运动吗?”
“那我们也来做运动。”
沉皎:…
她就说,柏寻礼,有点神经。
她沉默,试图拖延时间,“不好吧,今天很累了。”柏寻礼轻言安抚,“放心,我不会让皎皎累的。”神经病自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自说自话,“我对皎皎更用心,不需要皎皎帮我脱衣服,我自己来就好了。”金属暗扣被打开,黑色的皮带随手仍在地上,接着就是军裤。他还在说,
“皎皎做运动喜欢什么姿势。”
“昨天你那个其实也可以,但我觉得那个姿势你会比较累,今天既然不舒服,那我多出点力好了。”
沉皎扯着嘴唇,继续拖延时间,“你也挺累的,不如算了吧。”男人很体贴地讲,“没事,我累点没关系,不能少了你的运动时间。”沉皎咬牙,就想翻白眼。
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拉链,眼看就要解开。终于,千钧一发之际,门被一脚踢开。
“柏寻礼,你他大爷脸皮跟你鞋垫子一样厚?”“做人能不能要点脸?”
等等。
这桀骜不驯的骂人语气。
这可怕的声音。
沉皎犹豫着把目光移动到门前,在确定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眼中暗藏的惊喜变成了惊吓。
毁了。
彻底毁了。
可爱小猫变成了暴躁老哥。
这猫居然是楼妄。
是她的死对头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