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不已,开口轻轻唤了一声小姐的名讳。
江葭涣散的视线这才逐渐聚焦,看向她,嗓音有些沙哑:“你先出去罢,我想安静地待会儿……还有,帮我把那药汤倒了。”
瑞珠只得应下。
待她再进屋时,已至日落时分。
再见小姐时,见她面上无悲亦无喜,瑞珠心下暗惊。她倒宁愿小姐能尽兴地哭出来,也好过眼下如泥人一般,完全失了生气。
似是察觉到她打量着自己的眼神,江葭启唇,轻声道:
“瑞珠,备轿,我要去晋王府。”
闻言,瑞珠霎时心惊胆战,猛地抬头看她。
她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熟悉,只一瞬,便明白小姐此时已下定了某种决心。
思及此,她喉间滚动几遭,本想说些什么,却很快意识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什么也做不了,只得埋头忍着鼻酸,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