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杜大人。”
萧叙面不改色道:“杜大人近日忙着庆宴。”商泓:“什么意思?”
贺三七:“杜大人是傻的吗?还是我把你打傻了?”供出商泓贩私粮是要证据的,杜大人圆滑的很,凭一张嘴,冒险恐会牵扯自己的罪,他没那么傻。
现在的杜大人忙着在京立住地位。
贺三七刀锋在商泓脖颈轻划,“想好了吗?”商泓立即反应过来,“侯爷要多少量?”
萧叙低笑一声,指尖在扶手上敲了敲,“什么价?”商泓:“…价好谈……
萧叙对贺三七使了个眼色,贺三七短刀在指间一转,解开商泓被捆住的双手。
商泓整个人失力,无比狼狈栽进血水里。贺三七一把揪住他的后领,让人跪了起来,随后做了回好人,忍痛割爱给商泓嘴里塞了串烤肉。<1“自己人啊,商公子。”
萧叙:“远青观背后之人,不会轻易放弃,他会再次找你。”商泓:“只要拿到令牌,我可以停止给他供粮。”萧叙:“不、你继续给他供,按原价,原量。不接受加量即可。”商泓困惑不解,“什么?”
萧叙:“我只要他们半数的量,交易地点贺三七会告诉你。”仓皇的脚步在暗牢由远及近,温和的女声在廊中响起,“将军。”萧叙默了一会儿,“给他找个大夫,养好伤再出暗牢。”苏云青提着裙摆,神色紧张,从外跑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商泓。
如她所料……
“将军……
萧叙扫向紧跟在苏云青身后的周叔。
周叔环视一圈情况后,说道:…夫人,担心少主,拦不住。”萧叙把目光挪向苏云青,“夫人来了。”
苏云青靠前去,“听芳兰说,将军的腿还未痊愈,我陪将军一起去医馆看大夫,这般拖下去,落下旧疾就坏了。”
商泓跪坐在地,戏谑道:“侯爷,是真喜欢的紧啊。”萧叙染血的手撩开苏云青的发,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脖颈,两道浅痕已经痊愈,“夫人的伤好了。”
商泓回想起差点误杀了苏云青,面色瞬间白了下去,不再多言。萧叙垂眸看了眼她弄脏的裙子,淡淡一眼后,选择视而不见,起身去一旁桶里洗手。<1
“走吧,夫人。”
苏云青立马跟在他身后,观察了一会儿,发觉他确实走得比从前慢了些。她快步上前搀扶他。
萧叙不明所以,蹙了下眉,却没急着把她甩开。马车上……
萧叙冷凝她一眼,“夫人醒了?可有哪里不适?”苏云青:“多谢你救我。”
“嗯。”
苏云青想了会儿,忍不住问道:“我的伤,是你处理的吗?”萧叙怔了一会儿,“芳兰处理的。”
苏云青,“可芳兰说不是她上的药,将军每日都在府里……“苏大小姐,我想,你有话和我解释。“萧叙打断她,掏出袖子里石头,对她展开掌心。
苏云青见到那块石头,定住了,我…”
马车正巧颠簸,萧叙回身把人抵在角落,锋利的石尖压住她的脉搏,“苏小姐,有什么话要说?”
他握着石头轻抚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摁住她心口的伤,用力压了上去,不出一会儿,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裳。“私粮暴露,我萧叙头上,可是会扣下扯不明的罪名,夫人是想让陛下一道圣旨抄了侯府?还是夫人想与我陪葬。”苏云青看着那块石头,忍着胸口的疼,挤出抹笑来,“我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萧叙沉下脸道:“你的伎俩太拙劣,瞒不过我。”苏云青额间的冷汗渗了出来,她握住他的手,“我不过是害怕,杜大人杀人未遂,日后抓着我不放……再说,那木屋怪异的很,我只能提醒将军当心。萧叙垂眸,注视她摩挲他的手背,他反握住她的手,把凹凸不平刺痛的石头隔在两人之间,俯身在她耳际道:“是吗?可莫要让为夫发现,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侯府的事。”
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提。苏云青只得挺起胸腹,被压制在他怀中。他一字一句威胁道:……会死得很惨。”
她确实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查一块石头,甚至能准确无误知道是哪块石头。萧叙身上染着血味,不断冲入她的鼻中。苏云青气息不稳,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颈窝,不出一会儿,她忽然发现萧叙发丝下的脖颈红了。“将军,你是脖子也受伤了吗?“苏云青抬手想查看他的伤势。这一开口说话,暖气像挠痒痒似得剐蹭他的脖颈。
下一刻,萧叙一把将她甩开,阴沉着脸,离她八丈远坐着。苏云青木讷片刻,回过神来。萧叙这么多年,许是从未与女子有过近距离的接触,那他好端端的靠她这么近做什么。车厢静了良久。苏云青犹豫后说道:“周叔说……日后我无论去哪,都要侯府中的人紧随。”
她不可能不给圣上传话,但这样盯着她根本做不到。萧叙:“苏小姐想去哪?”
苏云青:“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试探道:“我能找你借笔钱吗?”
萧叙:“借钱?没记错的话,苏小姐还欠了一笔账没还清。”苏云青心里打鼓,她不确定萧叙会不会搭把手。不过商泓掺和了一脚,他若要囤粮,缺少的定然是银子。萧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