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生命危险,但也没那么容易恢复好转。
不打针的话,今晚都要受折磨了。
打了针出来,又去拿了药,温伽南终于觉得有点好转了,不再那么难以忍耐。
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可还是不太愿意跟韦明搭话。
坐在急诊外面,温伽南在给胳膊和脖子上抓破皮的地方涂药。
韦明看她动作笨拙,把药抢过来,非常强势要帮她涂。
“韦总,我自己可以!”
温伽南心里憋着火呢,语气相当不客气。
韦明理解她因为身体原因而产生的情绪,耐着性子安慰:“早知道不该去这种地方聚餐,是我考虑不周,你就当给我个赔罪的机会?”
说着,他自顾自拿棉签沾了过敏药膏,往温伽南脖子涂,一边把温伽南按住。
“别动。”
温伽南一时不知应该推开他哪只手。
她强忍着不适,僵在那。
忽然,韦明倾身过来,往她脖子另一边涂。
温伽南猝不及防,倒吸了口气,再也控制不住,把他推开,然后站起来。
也是这时候,温伽南看见站在几步之外的程鹤。
夜色深深,他面色不明。
温伽南心头猛地一跳。